是阴谋还是阳谋
姜茂山突然放下布袋,让沈言,神色不安。
“言哥儿,最近注意点,我咋看见咱们家外面总有陌生人溜达,你多加注意下。”
“恩,知道了大伯。”
沈言心思还在姜魏那里,没太在意姜茂山说的这件事。
路上,姜魏昏昏欲睡,突然的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没一会儿,他的马车就被一个黑衣人拦了下来。
车夫和两个打手不敢轻举妄动。
“我并无恶意,只是奉命前来给姜兄弟带句话。”
“什么话,谁让你带的。”
“你好好做你的豆腐和调味料,其他事你都可以不用关心,包括於元林的仕途。”
说完,也不给姜魏询问的机会,转身骑马离开。
於元林是於举人的名字,看来对方势头不小,指名道姓的说出一方知县的全名,是警告也是提醒。
四天后,踩着一层薄薄的雪姜魏到了州府城中。
姜魏擡头望着飘零的雪花,又想到了和沈言的约定。
他答应过沈言,陪他看今年的第一场雪,如今这般算是失言了。
一抹伤感划过了眼底。
姜魏就这样去见了自家老师。
袅袅白烟顺着於举人翻开茶盖飘在半空。
一旁的火炉烧的正旺,堂屋里很温暖,驱赶走了姜魏一身的寒气。
原本缩肩抄手带着棉帽的姜魏,慢慢放松下来,将头上的帽子脱下放在一边,厚实的绸缎棉衣下,是一张冻得通红的脸,格外红的鼻尖也让人觉得帅气。
“老师,这是平权哥让我交给你的。”
姜魏将一封信递给过去。
却不小心碰到自家老师的手,同沈言一样的冷。
这一刻姜魏想到了沈言。
心里的担心铺天盖地,是的,沈言手脚就是冰冷的。
尤其是入秋后,每晚都要躲进自己怀里,获取温暖,而姜魏也会手脚并用的给沈言焐热。
“哎呦。”
姜魏吃痛的捂住脑袋,才看见自家老师抄着戒尺。
“你小子想什么呢,为师喊你几遍了你都没反应。”
於举人细长的眉毛皱在一起,狭长的眉眼带着愠怒更加撩人。
姜魏不得不承认,自家老师虽然年纪略大,却更有味道,成熟稳重,举止优雅温润似玉,简直包含了完美男人的所有特点。
这样的人呆在小山村本身就反常。
话说,王平权和自家老师还挺像,都是脑瓜子好使长得也一等一的好,之前王平权是个病秧子,自打有了钱,补药吃的勤后,身子骨可壮实着呢。
“没什么,老师你看完了。”
“恩。”
这是姜魏那晚同王平权喝酒没喝醉之前和王平权打赌说的赌注。
第二天姜魏就醒就去了王平权房内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这封上面写着老师亲启的信。
姜魏当时可是又被气了一把。
他觉得被耍了,王平权将他当成了使唤丫头。
论玩心眼这一块,姜魏被王平权拿捏的死死地,一点翻身的馀地都没有。
“这小子,哎。”
於举人拿着信,看着总走神的姜魏,直叹气。
而那声这小子,不是指的姜魏而是王平权。
“老师,平权哥说什么。”
“没什么,你…..身边恐有人监视。”
“什么?”
姜魏很吃惊。
“你莫要惊慌,这是平权在信中所猜,他知道你沈不住气,才没将此事说与你。”
“那他可有怀疑之人?”
“恩,就是帮你摘荷叶的几个孩子,嫌疑最大。”
於知县眼神一撇,神情里是沈思,一缕光从中划过,将老谋深算表现的淋漓尽致。
姜魏愕然了几秒,捏起一旁的点心,却没放进嘴里,就这样再手里拿着。
“老师不可能啊,他们可都是土生土长在中河村里的怎么会是他们。”
姜魏觉得王平权猜测错了。
“在中河村的时候,他们跟着你,你前脚刚离开,他们后脚就失踪了,而且刚好出现在郡城,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你别告诉为师你一点没起疑。”
“我…..是有过怀疑,可是几个村里的孩子,哪来那么多心眼。”
姜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