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凉白开,随后用袖子擦了下嘴角,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渴死我了。”他说着,伸手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吃,“大河,你说,陛下受的伤重不重?”
“东子你竟胡说,咱们哪里能知道这些。”叫做大河的汉子,叹息一声,眉头紧锁着,脸上布满了愁绪,他咽下嘴里的饭菜,有些发愁的回着对方的问话。
“不过,要我说,那反贼着实可恶,老百姓的日子刚刚好过一点,这个时候,陛下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岂不是又要打仗了?”
东子听他这么说,自己也跟着担心起来,“你这么说,还真是。”
他想着自家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钱财,心头不安:“我家还想着送小兴去学堂读书呢,这样是真变天了,可怎么是好?”
大河对此也深有同感,他家劳力多,趁着这两年减税,攒下了些银钱,刚刚加盖了两间大屋,家里还盘了个大炕。
眼见着日子越来越好,这要是再打仗,家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唉!那该杀的反贼,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事!”
“要我说,以前那些贵族老爷,就该都抓起来赶去修路。”说起这个,东子的眼睛都亮了几分,“多修点路,最好把咱村口也修成那灰泥路,以后走亲访友,卖货啥的,岂不是要快上方便许多?”
闻言,大河也来了兴趣,“还有那货物,也能便宜许多。”
“就像月报上说的,路通了,货物能运到天南海北,到时候,咱也能吃吃那海里的鱼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