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他仔细地将伤口包扎好后,一边整理药箱,一边喃喃自语:“只是,这样的伤势应当不至于会昏迷啊?”
“可知她为何不醒?”谢玄安抓住重点,急忙问道。
“可能是由于失血过多……,”医官将目光投向自己包扎好的手臂,随即改口道,“应当是受到了强烈的惊吓所致。”
谢玄安对医官的话明显不相信,若是在敌营受到了惊吓,早就应该晕过去了。
白夜却怒道:“你这庸医!”
医官:“……”
医官不明白哪里又惹到这位煞神,他赶紧拎着自己的药箱,说道:“或许,或许明日就会醒来!我告辞了……”
医官说完,赶紧溜走了。
屋内,谢玄安目光紧锁着白夜,质问道:“敌营那么危险,你为何不阻止她?为何要让她受伤?”
白夜垂眸不语,他面无表情但内心却十分难受,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谢玄安见白夜默不作声,知道他这性子定然也问不出什么来,但他还是忍不住追问道,“她是如何受伤的,你总该知道吧?”
“她自己刺伤了自己。”白夜闷闷地扔下一句话。
“你说什么?”谢玄安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夜,“她自己刺伤自己?”
白夜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简单的将在敌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最后他有些懊恼地说道:“主子说只要时刻保持清醒就不会有事。”
白夜看了看昏迷中的璃青青,心里暗想,原来她一直在忽悠他呢?
谢玄安听后,沉默良久。
白夜说璃青青并不打算烧毁粮草,只是杀了那一队守粮草的士兵。
回想起璃青青之前急切地要他关院门,以及院子里真真切切有那么多的粮食。
谢玄安心里暗自思忖,莫非她的昏迷与她的秘密有关?
而且,这秘密在目前看来,怕是除了他,也只有周亦墨最为清楚。
“我得立刻传信给周兄!”
谢玄安想到这里,突然看向白夜,“你速去通知镖队,务必要他们尽快将周大人送过来!”
“好!”白夜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