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带着他的母亲逃得远远的,回到雪原上那个温馨的家里。]
“这就是中世纪时期的猎巫运动吧,迫害这些拥有学识的女性,只是为了巩固自身的统治,甚至有些普通的女性也会遭受迫害......”世良真纯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还是太落后了。”
[然而,这个破碎的家庭再也拼不好了,因为拉格莎早就在那个地牢里被折磨疯了。她认不出眼前的人就是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锁链在她身上哐啷作响。那只可爱的鸟儿被她用牙齿撕扯,血液和羽毛四处飞溅。]
“怎么会这样,那个阿姨是生病了吗?”步美抬头望向大人们。
元太也挠了挠头:“我饿了只会想吃鳗鱼饭和其他好吃的,这个阿姨,一定吃了很多很多的苦......”
“应该是受了无数折磨后得了癔症,这种病症现在都很难治好,更何况是那个时候。”妃英理叹了一口气。“所以我们现在才需要各类保护人们权益的法律。”
“没错。”记录员赞同地点了点头。
[伊塔绝望地伫立一旁,他的眼中满是燃烧的怒火:“但代价是,她的人性在审判中被垫入‘神明’的腹腔。”]
[“母亲,别怕。”伊塔戴上了苍白的面具来遮掩那与罪魁祸首相似的面容。“‘神明’对你们的狩猎,将终止于暴风雪彻底杀死冷原的那个晚上!”]
[伊塔化名为伊塔库亚,他现在是这座森林里行走的死亡化身,他穿着破败长袍、脚踩高跷、手提镰刃,致力于狩猎每一个敢于靠近这片净土的猎户和村民。]
[画面中,伊塔库亚一刀结果了一个猎户,滚烫的血液喷溅在冰封的大地上,很快就被冻成了一层新的冰壳子,而伊塔库亚再确认猎户死亡后就继续前进,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所以伊塔库亚这个名字是这么来的,为了震慑那些出卖母亲的猎户再也不敢靠近冷原......”茱蒂低下了头,她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位少年。
守夜人轻轻晃了晃头,让兜帽从自己脑袋上滑落,又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母亲再也看不到我长大的样子了。”
“咳咳,所以我们现在要开始问答环节了!”观影系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请问,伊塔库亚和伯伦希尔小姐的关系具体是?”
“不就是祖孙吗?还要多具体?”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
安室透则在冷静分析:“首先,拉格莎是伊塔的养母,那就相当于母亲,而那个红胡子应该是伯伦希尔小姐这一脉的祖先,红胡子是拉格莎的兄长,那么这二人的关系应该除了祖孙还隔着一层‘堂表’关系。”
“没错没错,果然亲戚关系才是最难分辨的东西呀。^_^”观影系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