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张可可满头大汗的在脑中搜刮措辞:“因为我想私底下跟云小姐道歉,不想让保镖看到,我怕保镖告诉您之后,您会认为我有巴结您的意思!”
张可可这番言辞真的难以自圆其说,围观的众人都面露怀疑之色,质疑的议论声叽叽喳喳的响了起来。
张可可偷眼瞄了一眼沙发上的云月柔,见到她还在沉睡当中,于是信心慢慢建立了起来,声音也变大了。
反正现在云月柔也不能起来反驳她,只要先熬过今晚,一切都好说。
“那在我们出去寻找月柔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之前在一起过?”
墨禹城掷地有声的说,他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张可可身旁,冷冷的睨着她。
“那是因为……”张可可紧张的喘着粗气:“我怕说出来,你们会以为是我让云小姐走丢了的。”
“但是我张可可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张可可说着就举起三只手指放到耳旁:“墨总裁您相信我,我也不知道云小姐竟然会走丢了!”
墨禹城看到张可可这么不知悔改的德行,还编出一大堆的谎言来为自己的行为开脱,他眼里盛满了厌恶。
他突然一抬脚踹倒了张可可。
“好,就当你说的是真的,这一切都是你的‘无心之失’!”
“不过我要警告你,月柔最迟明天就会醒过来,她一醒过来,到时候你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就会真相大白!”
说完他再也懒得看张可可一眼,抬手叫管家把她关进厨房旁的一个小房间里,没有他的允许不能放出来。
管家刚从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中惊醒过来,战战兢兢的带着保镖把哭泣的张可可拉了下去。
到了晚上9点的时候,云月柔,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她伸手摸了摸身旁的床品,是很舒服的丝绸制品,她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现在睡的地方是墨禹城的房间。
云月柔晃了晃睡沉了的脑袋,这才想起她已经从中国飞到了日本的北海道,而且还在下午的时候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野外求救。
现在云月柔安稳的睡在温暖而又舒适的房间里,满满的幸福感向她侵袭而来,她双手抱着自己,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可是,墨禹城在哪里?
云月柔试着轻喊了一声。
旁边书房的墨禹城感受到房间这边的动静,立刻起身赶了过来。
他推开了房间的门,疾步走了过来,将云月柔拥入怀里。
“月柔,你终于醒了!”
“你一直沉睡不醒,我还以为你是怎么了,让医生来看过又说没有问题,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墨禹城忍不住絮絮叨叨的说着。
他刚才虽然一直坐在办公桌旁开着视频会议,但是总是心不在焉的,满心满脑的都想着云月柔,害怕她是被冻坏了,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面前的会议又是一年一度的年次会议,他不出席不行,所以整个会议途中他一直呈现着坐立不安的姿态,连董事会的股东都笑着调侃他“爱美人不爱江山”。
墨禹城只能苦笑着接受了这种“指责”,毕竟他现在心里想着的都是云月柔,什么股票报表,都被他抛诸脑后了。
云月柔伸手轻柔的拍着墨禹城的后背,好声安慰道:“没事的,我只是坐飞机太久缺觉,所以睡得久一点而已。”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哀求道:“墨禹城,你抱我抱的太紧了,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想她云月柔没有被北海道零下十几度的温度冻死,而是被墨禹城的怀抱勒死,这说出去也太丢脸了吧!
墨禹城却仍然不松手,只是稍微后退了一点,留给云月柔喘息的空间。
他滚烫的皮肤,紧紧的贴着云月柔的手臂和身体,饱满而膨胀的肌肉,紧紧的禁锢着云月柔,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这让云月柔想起几个小时之前,她和墨禹城还在洞里的时候,墨禹城也是这样紧紧的贴着她,而且那时候更加过分,他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在手电筒灯光的照耀下,墨禹城小麦色的皮肤和洁白的雪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月柔一使劲推开了墨禹城:“好了,你在洞里的时候还没有抱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