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抬起头,两人已经撑着伞走了,只给他留了莫名相衬的背影。
他抱着花,简直就像个多余的透明人。
等人都走得彻底看不见,他才终于没忍住,骂了句西洋脏话。
早被雨淋病了的花儿也被愤愤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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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宁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再次坐上这辆漆黑深沉的车。
车子平稳地在湿漉漉的路面上行驶,他坐在副驾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