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事,为了政务,来求情。某尚且能考虑一二,可你为私交,那梁山律法岂不是乱套。”
鲁达阴沉道。
“就算真有罪,那也该是天王来审理。而不是鲁道长立刻就决断,尤其是,道长明日就要问斩我大兄。不看僧面看佛面,当年我们虽不在梁山,可也是为梁山出过死力。”
邓宗弼道。
“他都要造梁山的反了,某家难道不该问斩他?”
鲁达怒气冲冲地说。
“既说造反,有何证据?人证物证可有齐全?”
邓宗弼反问。
“辛从忠妄图勾连关胜,卢俊义破坏天王基业,你说证据不足,莫非,你也与他们同党,况且,梁山上下办事又何必需要证据?”
鲁达声浪也是越发高涨。
“你既无证据,如何能动死刑?我大兄此番必定位列天罡之一,我看你分明是嫉妒他的位置,故意害他,他都是梁山天罡了,他造反难道还能有什么好处?我等抛弃官府,投入梁山,不就是为了一朝富贵。”邓宗弼说。
“谁知道你们是真投假投。某家略施小计,就把他给诈了出来。若非是看你是个明理的,就连你一块抓了。”
鲁达恶狠狠盯着邓宗弼,气势越来越盛。
说来事情也简单,林冲临走前,告诉鲁达,官府那头几次三番能够把握住梁山兵马行动轨迹,恐内部有变。
然后就来了一出釜底抽薪之计。
林冲走后,鲁达故意对外宣称,林冲也陷入十绝阵中,而他则是打算亲自前往营救。实则潜伏在暗处,“无论对方怎么盘算,我梁山兵强马壮又占据了大名府,对方唯一可以突破的关口,也就是卢俊义这里,一定要多加小心。”
当初,卢俊义被李吉抬手五龙大龙卷盘镇压,奄奄一息。后被李吉亲自封了周身上下各处穴窍,再拿玄铁重锁做的镣铐,关押在密室。
但要说万无一失也谈不上,至少梁山几个军头是知道卢俊义密室位置。而一旦鲁达走后,又有谁靠近密室的话,那必定就是叛徒。
正是如此,顺水摸瓜抓出了辛从忠,同样也揪出关胜这条线。
不过,关胜是否为辛从忠内应,有待两说。
毕竟关胜全家老小如今都在梁山上。是以,关胜只是被鲁达关押起来。而辛从忠则是因为事情败露,鲁达打算直接斩了,以正刑罚。
当然,辛从忠是一路矢口否认,不承认此事。如此也就有了今日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