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断了两根肋骨而已,陈老先生不必如此动怒吧!”
赵书睿淡淡一笑,丝毫没将陈希孟的威胁放在心上,目光一转,看向了躲在远处林世杰,“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要我过去请你?”
迎着他玩味的目光,林世杰脚下一软,便瘫倒在了身旁的椅子上,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修远盯着墙上的那根筷子看了半晌,眼中满是惊讶之色,此刻听到赵书睿又要找林世杰的麻烦,他转过身,阴沉着脸道:“赵书睿!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林家容不得你放肆!”
说完,他快步走到陈希孟身边,叹道:“陈师兄,你先将天行送往医院吧,今天的事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陈希孟冷着脸点了点头,吩咐跟来的管家带人将陈天行扶了出去,送往了医院。
赵书睿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并没有阻止。
“诸位,今天真是失礼了,老朽有些私事要处理,就不留大家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法善了了,林修远也没犹豫,抱拳朝大厅里的客人们行了一礼,开始送客。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话音落下后,客厅里竟有差不多一半人没有起身,仍是静静地坐在原处,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而那些站起身的人见到这种情况,都有些愣神,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了。
“诸位……”
林修远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眉头微微一皱,再一次开口道。
可那些坐着的人仍是没有动静,这些人里也有林修远的一些熟人,他心中纳闷,正思索着是否应该找个人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大厅门口突然闯进来一名四十多岁的微胖男子。
“老太爷,门口来了两辆车,说是让您亲自出去迎接!”
微胖男子将手中的一块精美玉牌递到了林修远手中,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哦?”
林修远一愣,目光扫过手中的玉牌,见上面刻着“开阳”两个古字,他手一抖差点儿把玉牌扔了出去,陈希孟在旁边也看到了,神情巨震,失声道:“开阳令!”
“快,林家众人随我出去迎接贵客!”
林修远也顾不上大厅里的客人和赵书睿了,沉声喝了一句,便和陈希孟率先朝外走去。
林家直系旁支总共加起来有三四十人,听到他的吩咐,都一脸疑惑地站起身跟了出去,厅内那些一动不动的客人直到此时才站起了身,跟着林家的人出了苍松厅。
走在人群里,林诗音也有些莫名奇妙,在识海中问道:“老公,怎么回事?爷爷手中的那牌子是什么东西啊?”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
林纵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开阳令”是什么东西,可是那块玉牌的形状和质地他却是很熟悉,因为他手中就有一块类似的东西,记得当初华青锋邀请他加入散修联盟时,曾送给他一块刻着他名字的玉牌,只不过他一直没用的上,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了另一块。
“诗诗,两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赵书睿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到了林诗音身侧,和她并肩而行,笑着恭维道。
林诗音瞥了他一眼,并没有搭话,她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前老公,毕竟两个人曾经山盟海誓过,还生了个孩子,想要把他当成个陌生人几乎不可能。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诈死么?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两年了,你都没有再找新的男人,我知道你心底定然还是爱我的。”赵书睿也不介意她的沉默,自顾自地说着话。
林诗音暗叹一声,在心中道:“你要是早两个月回来,我说不定还真会原谅你,可惜造化弄人,我已经有新的爱人了。”
林府门前停着两辆军用吉普车,林修远带着林家众人走了出来后,从第一辆车子的驾驶位置跳下来一名男子,他穿着黑色大衣,约二十来岁,身材虽然有些瘦削,可整个人就像一头猎豹般,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充盈着力量,让人不可小瞧。
“林老爷子,恭喜了!”瘦削男子朝林修远拱了拱手,呵呵笑道:“今天是您八十大寿,我大哥特地过来恭贺,他可是仰慕您很久了呢。”
“这位小兄弟客气了!开阳圣子能莅临寒舍,老朽受宠若惊!”林修远忙还了一礼道。
“是么?那就请吧!”瘦削男子朝后面的那辆车一指,玩味一笑道。
林修远看到他的这副神情,心中一震,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和陈希孟并肩走到车门不远处,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