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沈浪一脸好奇,然后点头道,“大晚上的,我不回家还能去哪儿?”
“那,烟您应该是不能带回去的吧?要不然,夫人又该生气了。”青稞犹豫了一会儿,笑嘻嘻的说道。
这小子,原来是惦记着他那包烟啊!
沈浪哭笑不得,当下便赏了他一记白眼。
“瞧你那抠门的样子,不就是几根烟嘛!”
“至尊,您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青稞十分委屈。
“咱们会来得时候,总共就没带多少烟,眼看着是抽一根少一根的量。而且,您现在让我抽其他烟,我也抽不习惯啊!”
“得,拿去吧!”沈浪把打火机和眼掏出来还给青稞,“明天我给陈放打个电话,让他送一飞机过来,让您慢慢抽个够。”
“谢谢至尊!”青稞喜出望外。
“赶紧滚蛋!”沈浪沈浪佯装生气的骂了一句,青稞马上转身,眨眼的功夫就无影无踪,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沈浪转身回家,路上感觉到自己嘴里还有烟味,于是连忙跑去小卖部买了一包口香糖,把烟味彻底消除后才敢回家。
“沈浪,你去哪儿了?”刚进门,楚云溪正好从卧室里走出。
“哦,我在楼下随便转了一圈,熟悉一下地形。”沈浪随口回答道。
楚云溪也没多问,直接走进女儿的卧室。
“一一,干嘛呢?”
“妈妈,一一在画画!”沈一一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向母亲展示自己刚画好的画。
“真漂亮,咱们家一一长大以后,肯定能成为一名画家。”楚云溪夸奖了一句。
但是,听到这样的夸奖,沈一一似乎并不高兴,反而嘟着小嘴,一脸严肃的看着楚云溪。
“你这是怎么了?”
“妈妈,一一不要当画家,一一要做有钱人,超级超级有钱的人!”片刻后,沈一一做出了这样的回应。
楚云溪不由得皱起眉头,沈浪也愣在原地。
他还清楚记得,第一天见到女儿的时候,她就说过,自己的愿望是当一个有钱人,这样自己和妈妈就能不再受人欺负了。
此时此刻,他多想冲过去抱住她,对她说,“一一,你爸爸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了。你不需要成为有钱人,只需要天真快乐的活着,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
“一一,妈妈平时怎么教你的,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了,听到了吗?”楚云溪稍严厉的吩咐了一句,看样子,是真的不喜欢女儿说这种话。
怎么回事,难道她教女儿说着写的?
沈浪稍显疑惑。
“知道了。”沈一一低下头,轻声答应了一句,眼中却泛起泪水,显得十分委屈。
看这样,似乎还真不是楚云溪教她说什么要做有钱人的。那,又会是谁呢?
细细一想,沈浪心里很快就有了答案。除了楚云溪,也就只有她的父母,也就是沈一一的外公外婆可能性最大了。
按照他们的脾气性格,教孩子说这种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一一乖,以后赚钱的事就交给爸爸了,你好好学习好好长大就行。”过了一会儿,沈浪走过去,把沈一一抱起来笑着说道。
“嗯嗯。”沈一一犹豫了一下,最后轻轻点头,又露出了笑容。
......
“楚凉,咱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躲着吧?”
南江市北郊某破旧单元房内,楚云溪的母亲刘彩娥正死死盯着旁边那个像死鱼一样瘫倒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楚云溪的父亲楚凉。
当年他们俩离开若水城,本想着赚点钱回去。前两年过得还算如意,后面两年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自从去年从那个外国人手上进了一批假货后,他们的生活就彻底陷入了绝境。不仅把所有钱都亏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为了躲避债主,他们只能偷偷搬到这种地方,楚云溪打电话也不敢回。
“你倒是说话呀!哑巴了?难道,打算就这么躲一辈子吗?我告诉你,咱们剩下的钱,连这个月房租都不够交,用不了几天就得饿死!”见楚凉躺在那里一言不发,刘彩娥无比愤怒。
“你冲我吼什么!”楚凉终于开口,情绪有些激动,“当初若不是你非要从那个外国人手里进货,我们会沦落到现在这样?”
“姓楚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