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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程程说:“刚才还是谢谢傅老师了,要是没有你的话,我估计要摔好久才能摸索点?门道出来。”
傅弦音说:“我也?就是会点?理论知识,最多能搭把手,技术也?很一般。不过?胡经理怎么不请教练呢?”
胡程程顿了一下,而后看着傅弦音,坦然道:“教练太贵了。”
傅弦音张了张嘴,没说话了。
胡程程今年三十出头,已经做到了项目经理的位置,在普通人里面其实已经算是很年轻有为的了。工资具体傅弦音不清楚,但是请滑雪教练这?种开销,她肯定不会负担不起。
究其原因,也?很容易。
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傅弦音不欲多问,她对胡程程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之前?她背地里搞得那些小动作被她当面劈头盖脸一通骂之后也?全都消失了。傅弦音当时自己骂爽了,事后倒也?不再记仇。
她就是,单纯没有什么想要和胡程程建立更深厚友谊的想法罢了。
两人一起回了房间,傅弦音洗了个?澡后就睡觉了,一直睡到下午七点?多,天色渐晚,她才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拾掇了一下自己,下楼吃了个?饭就准备一起去观星。
今天的天气倒是很不错,是哪怕不用望远镜也?能看清楚繁茂星空的程度。
胡程程不知从哪搞了个?篝火堆,还弄了不少酒,她拿着签子串着棉花糖在烤,看见傅弦音来了就给了她一个?:
“诺,尝尝,味道不错。”
傅弦音道了谢,抬手接了。
顾临钊是最晚才到的,他过?来时,大家已经喝了一阵了。
他穿了件米白色的毛衣,下面是条深色的牛仔裤,外面的黑色冲锋衣拉链没拉,就这?么敞着。
胡程程热情地招呼他过?来,顾临钊也?没退却,拿了根棉花糖,在傅弦音身边的位置坐下了。
身边一坐人,呼啸着接近她的风就瞬间被削弱了大半。
傅弦音一愣神?,棉花糖在火中停留时间过?长,簌地一下就窜起了火苗。
她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火苗顺着风往上飘,手背却忽然附上一道温热。
傅弦音低头。
顾临钊的手盖在她的手上,带着她把棉花糖拿远了火堆。
她在外面吹了一阵风,手背早就冰凉。
而他的手温暖,干燥,就这?样盖在她手上。
傅弦音感?觉自己像是在久旱逢甘露般,甚至忍不住地想朝他掌心里钻一钻,叫那接触更深几分。
她听见顾临钊说:“烤糊了,不能吃了。”
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签子,伸入火光,尖端缀着的棉花糖正一点?点?漫上焦褐色。
他说:“吃这?个?吧。”
涌起来的篝火挡住了这?一点?隐秘的接触。
程宇在对面笑着问道:“顾总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游戏?”
顾临钊问:“什么游戏?”
程宇说:“简易版的真心话大冒险,顾总一起吧,大家对顾总都挺好奇的。”
顾临钊没扫兴,点?点?头,说:“行啊。”
天气冷得厉害,再加上又?来了个?顾临钊,尺度大的事情也?做不了。因此说是真心话大冒险,其实大部分也?只是问点?略微八卦的问题,大冒险之类的基本?都省去了。
在顾临钊来之前?,他们已经玩了好几圈小姐牌之类的纸牌游戏,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喝了点?,刚好处在一个?即不会发疯,但面对老板也?能稍微放得开点?的程度。
他们人多,挨个?问也?显得没什么游戏精神?,酒店借不到那么多骰子,于是也?就用那副扑克牌,看加起来的点?数之和。
顾临钊第?一把就中招了。
他抽了三个?a,全场点?数最小,没有之一。
胡程程笑着说:“顾总运气不行啊。”
顾临钊倒是也?玩得起,他笑笑,说:“那问吧。”
傅弦音目光还盯着火中反转的棉花糖。
顾临钊刚才统共烤了俩,全递给她了。
如果说第?一个?是因为她上一个?烤糊了补偿给她的,那第?二个?,傅弦音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合理的理由了。
但她也?还是吃了。
胡程程点?数最大,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就问道:“既然大家都是来看星星的,那就问点?和星星相关的问题吧。”
“顾总到现在为止,印象最深刻的一次看星星,是什么时候。”
傅弦音心头猝然一紧。
顾临钊把第?三个?棉花糖递给她,她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