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在高位上的皇帝听完赵安宁的这一番话之后,眼光的定向了赵安宁,让赵安宁身上都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不过赵安宁说的都是实情,泰然自若的接受者皇帝的审视。
“睿儿,安宁说的这些事情可是真的?”
没有哪一个皇帝是没有疑心病的,当今的大梁皇帝也同样如此。
想萧景睿他一个年富力强的皇子,在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贪墨自己王妃那么大一笔财产都去干个什么呢?难不成是贿赂大臣要造反?
要知道,大魏的皇帝为了不让自己的姐姐受到欺负,那带的嫁妆可是不少呢,甚至让当时的皇帝都有一些心动呢。
听完皇上的问话之后,晋王和魏贵妃又是一个眼神交流,然后跪在了地上,开始为自己辩解。
“父皇,她说的这些儿臣不认呐,她的嫁妆来时代的虽多,但花费也是极大的。就说她每日里连洗澡都是用的新鲜的牛乳,无论秋冬都要配以新鲜的花瓣,每一项花费都十分巨大,她带的嫁妆再多也比不得花的更快呀!她的嫁妆而成可并未贪墨过一分一毫啊,求父皇您明察。”
这么大的罪过萧景睿他可不敢痛快的承认了。说出去确实是丢人的很。虽然说肖想过自己妻子的财产或者用过的也不少,但是闹到明面来的确实是不多,自己要是认了那可就是皇室里的头一份了呀。
“哦,既然如此,那我当年带过来的嫁妆单子宫中是有留存一份的,我每日花销也全部都经过府中的账目,这一次皇上您可以任意查阅,更何况,本公主带过来的嫁妆,别说是一天一次的牛乳洗澡了,便是用牛乳填满荷花池也是绰绰有余!”
没错,这边是作为大魏长公主的底气。
“更何况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晋王您身上的这块羊脂白玉似乎也是我嫁妆里面的吧。”
赵安宁指着晋王带着的白玉问道。
赵安宁说完之后,萧景睿反射般的就摸了一下自己腰间佩戴的羊脂白玉。
这羊脂白玉晶莹剔透,白璧无瑕,上面的花纹也是雕刻的极为精美,是世间难得的精品。
萧景睿从自己身边骗走这块白玉之后,便将这玉佩日日带在戴在身边,恐怕在他心里面,早就认为这一块白玉就是他自己的东西了吧。所以即使在今日这个时间他还是佩戴在身上。
你还别说萧景睿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已经戴了一年多的东西了,还真就感觉是自己的了。真是无耻至极。
“哦,是吗?”皇帝饶有兴趣的问道。、
“安宁,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这块羊脂白玉难道不是你在大婚时送给我的吗?所以我才日日佩戴啊,你现在怎么能说是我不问自取呢?如果早知道你是这么想我的,我便不接受了。”萧景睿一边说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赵安宁,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安宁,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本宫可是听不下去了,即使你因为睿儿纳妾心生不满也不能这样侮辱无端的诬陷他呀!更何况男子纳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作为正妻,嫁过来已经一年多了,仍然无所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怎么能在这件事上和睿儿较真呢?”
魏贵妃能够爬到贵妃的这个位置之上,果然不是什么无脑之人。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症结归结到了赵安宁善妒的方面。
如果说使用女子的嫁妆会引起天下人的嘲笑的话,那么,女子善妒那就更是让出嫁的女子无处容身了。这个世界对女子是残酷的,有着严格的要求。
女子若是无子,就应该主动给丈夫纳妾,自己怀有身孕不方便伺候丈夫时,更是要主动安排妾室,甚至丈夫在外面看上了什么女子,贤德的女子就应该主动帮丈夫抬入府中,不让丈夫难做。
做一个贤妻不知道背后要流多少的眼泪。
在外人看来,无所出就应该主动给王府纳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纳妾的事情就闹到了乾清宫来。
魏贵妃果然是宫斗的一把好手,将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转移到了别处,甚至让人觉得这本就是赵安宁的错。
其实这件事情最重要的还是萧景睿联合其他人来谋害王妃,且差一点就成功了这件事!相比于这个罪名来说,贪污一点嫁妆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事。
“哟,魏贵妃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