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那边带着砸人去了医院,江总要您过去一趟才行!”
“知道了!”
挂了电话,陆淮安不屑的看了傅情深一眼。
“傅情深,你最好没有掠走宋温馨,不然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你把牢底坐穿!”丢下这句话,陆淮安大步的往外走去。
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听到傅情深笑着说了句,“要我把牢底坐穿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哼!”冷哼一声,陆淮安拉开门走了出去。
刘助理只知道他的脸色很难看,一句话也不敢说,就安静的跟在他身后。
医院里————
陆淮安刚走进病房,就听到警察问脑袋包的像猪头的江总,“江先生,这位小姐到警察局自首,现在她愿意全部承担您的医药费,并且愿意给您一定的赔偿,你看这个案子是不是可以结了?”
“结什么结啊,你们没看到老子的脑袋被砸成猪头了吗?”江总手指着自己被绷带包着脑袋,扯着嗓子喊道。
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他忽然从床上起身,来到女人的跟前,一个劲的盯着女人看。
女人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她一把拉过一旁的警察挡在自己跟前说,“警察先生,他想打我!”
“这位先生,虽然这位小姐砸伤了你,但是你也没有对这位小姐动手的……”
“别说话!”警察的话被江总打断,他一把将女人从警察身后拉出来,下一秒就转头对警察囔囔道,“警察先生,这个女人不是砸我的那个!”
他记得砸他的那个女的,眼角有颗泪痣。
众人一听,惊愕,“不是?”
女人暗叫不好。
警察赶紧问她,“小姐,人不是你砸的,如果你替人认罪的话,可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女人俨然一笑,幸好她早有准备。
她故意打了一个响嗝,然后假装出一副迷糊的样子,“不是我吗?”
随后用手挠了挠脑袋,“可我记得我闯进一个房间去,然后房间里有个男的,他没有穿衣服,他看到我后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后来我气急了就那红酒瓶子砸了他的脑袋瓜子!”
“不是,警察先生,事情不是她说着这个样子!”江总指着女人,气呼呼的道,“分明是她主动勾引我,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拿酒瓶子砸我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