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找傅先生。”
“哦哦。”秦所依忙让出道,让潘时光进去。
秦所依也不知道当时脑子怎么了,居然又拦住潘时光,讨好地问:“潘秘书有没有听过傅羽修讲梦话?”
潘时光怔了怔,眉心隆起,警戒地看秦所依:“你听到了?”
秦所依很遗憾地摇头又耸肩,补充道:“听潘秘书的口气,潘秘书知道?傅羽修到底说了什么梦话?”
“你想知道?”
秦所依捣蒜般地点头。潘时光示意秦所依把耳朵挪过来,要说悄悄话。
也是,毕竟是傅羽修的把柄,不应该大声宣扬。秦所依为知道傅羽修的把柄而兴奋地把耳朵凑了过去。
潘时光轻轻地在秦所依的耳边说:“傅先生每次说梦话都说,依依,我喜欢你,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
“……”秦所依彻底傻了,惨白着一张脸,愣愣地看着潘时光,“潘秘书,真假啊?”
“你认为呢?”潘时光似笑非笑。
“假的。”傅羽修会喜欢她?这真是天方夜谭,他总是嫌弃她不够漂亮,不够优秀,家境在他眼里是穷鬼。
潘时光笑了起来:“哎,秦小姐真聪明,果然骗不了你。我逗你玩的。”
“……”是啊,怎么会是真的?秦所依得知是假的,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有点释然,有点自嘲,又有点小失望。真是复杂的感觉。
第九章 你的,情有独钟
原来世界上有这么一种感情,哭着心疼的幸福,名字叫求而不得。到底是她求而不得,还是陈牧求而不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的她,很心疼,心疼年少时那段还来不及生长的初恋。
按照秦所依平时演出的惯例,休息的日子,她会花一个白天的时间补充睡眠,然后到了晚上依着当地的风土人情,吃喝玩乐。这次睡眠虽然被打扰了,但不影响嗜睡如命的秦所依。她照样睡到了下午三点才起床,然后化妆,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才出门。
路过傅羽修的房间,她忍不住顿了顿,脑海竟然闪过去敲门,邀请他一起吃喝玩乐的念头。
呜,她一定是疯了。秦所依疯狂地摇头,甩掉这不可思议的念头。
b市是个县级市,别说繁华,就连能去的地方都没几个。秦所依打听的几个地方,都让她大失所望,不仅吃喝玩乐的美梦破灭了,她的脚也快残废了。她是只穿高跟鞋的女人,驾驭高跟鞋也比一般女人强很多,可是再怎么强悍,连走三个多小时,加上永远没有不磨脚的高跟鞋,走路已成问题。
本来想着继续回酒店睡觉得了,遇上下班高峰期,堵车堵得她不耐烦,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打发无聊的等待时间,结果发现包里的一张订金票据,这才想到前几天她一时兴起,给秦所白那小子定做了一双鞋。她直接问司机,做鞋的地址离这里有多远,司机说刚好能避免交通要道,不用堵车。秦所依便直接让司机开过去了。
越接近鞋店,她记忆越深刻了,还好她记忆好,这并不是一间好找的店。秦所依来到鞋店,手工制鞋的师傅正坐在矮脚椅子上,戴着老花镜给鞋打板。秦所依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找了椅子坐下,把订单给师傅看。师傅接过订单,推了推老花镜,仔细看了看,随即目光瞥了瞥秦所依的脚:“姑娘,你脚磨破皮了啊!”
“没事,常有的。”
“你们女孩子啊,为了美丽,总不顾虑脚的感受。找一双好穿的平底鞋走路多好,高跟鞋只适合某些场合。来,把鞋脱了,我帮你软化一下皮,穿得会舒服点。”
秦所依很高兴,忙脱下鞋。这不脱还不知道,一脱吓一跳,她的整个脚上布满了伤,脚跟和脚趾磨破皮出血,脚背上也出了好几个水泡,有的破裂了,不知流出的是水还是脓。难怪秦所依觉得这么疼呢,今天穿鞋失误!
师傅瞧着心疼地摇摇头,往内屋喊了一句:“徒弟,拿云南白药过来,顺便把2987订单的鞋子拿过来。”
“好。”内屋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随即是翻箱子的声音。
师傅对秦所依说:“你的那双男鞋是我徒弟做的。做的不比我差。我看你也做一双定制鞋好了,走路保证很好走,不磨脚,舒舒服服的。不过跟不能做得太高,太高的鞋,就算是定制,还是走不久。”
虽然师傅对秦所依笑眯眯地说,但秦所依的兴趣并不大,认为他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她只能干笑地朝师傅笑笑,然后跷着二郎腿无聊地点着脚掌上的伤。
不一会儿,从里屋传来了脚步声,秦所依因为低头,先看到的是来人的那双鞋子。很普通的一款老式皮鞋,有点旧了,皮都折了变了形,鞋码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