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无殊用花轻轻碰了下他的脸,“喏,赎金,拿好了。”
难言的温暖从脸颊边蔓延开,常年寒凉的皮肉短暂地恢复了温度,四肢百骸发出舒缓的呻吟。
这是……
翎卿还在迟疑,亦无殊松手,花枝自发悬浮在半空,依旧贴着翎卿的脸。
他负手礼貌性后退,看向翎卿始终不忘抓在手里的金鸟。
那鸟浑然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还在拼命踢踹,他莞尔,彬彬有礼地问: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松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