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风云变化。′e/z-l^o·o_k\b,o\o/k/.¨c!o`m′
每个人之间面上看着好似波澜不惊,实则暗地里早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爽了?”夏晚苏被顾淮舟囚禁了几乎一天一夜。顾淮舟像是发了情的配种狗一样,将她荒唐折腾得身上没一处能看。“你也就这一点能耐。”夏晚苏披头散发活脱脱一个女鬼在世,哪怕已经折磨到了不堪一击的状态,一张嘴仍旧是不肯饶恕顾淮舟。她不得不承认,顾淮舟和她依旧很合拍,纵然是心理上相当排斥,但肉体上她得到了欢愉。虽然她可以说是“遍体鳞伤”,但顾淮舟也好不到哪里去,脖颈上,腰腹上,乃至腿上全都是她的咬痕。顾淮舟穿着家居服,袒露着胸膛,讥讽出口,“是你仍旧像是个荡妇,轻轻一勾手,就像是个哈巴狗一样。”“这些年,怕是你也没有少服务过男人。”夏晚苏如果手中有一把刀,她恨不得现在就捅向顾淮舟,干脆两个人同归于尽得了,那张嘴,还真是厉害的要命。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她嘴上不饶人,也不肯服输,“是,相比较于其他人,你差得真的不是一点半点。”“果然网上那句话说得好。男人过了25也就60了,这话在你身上倒是展现的淋漓尽致。”夏晚苏这张嘴像是淬了毒一样狠辣。顾淮舟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个贱妇,刚在我身子底下求饶的难道不是你?”“是,我是个贱妇,那你又能好到哪里去?顾淮舟,你真可悲,表面上风光无限,实则一文不值,活在所有人的欺辱之下,一辈子都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真是可怜。”夏晚苏强撑着身体的虚弱站了起来,向下睨着顾淮舟,“你和我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们两个都是一类人,你认栽吧,可怜的蝼蚁,你不过比我有了一个好的家庭而已。”夏晚苏句句往顾淮舟心窝里插刀子,毕竟也跟着顾淮舟这么多年,自然是再了解不过顾淮舟最在意的是个什么。顾淮舟眼里的怒火简直是能烧死对方,他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中迸出话来,“夏,晚,苏!”“你真的是想死是么?是我给你脸了吗?”“我现在和死还有什么区别?为了活着什么我都做了,你现在直接给我了断也挺好的。”夏晚苏这几年起初的时候最怕碰见熟人。最怕别人的冷言冷语。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慢慢也就明白了,那几句冷言冷语真是算不了什么,比起言语上的犀利,生活的拮据才更让人承受不住压力。夏晚苏放声大笑,“你知道吗?你老婆前几天还来找我了呢,我以为你们都放下了,都愿意过眼下的生活呢。”“谁能想到呢,你们也就是表面风光。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夫妻生活也是一塌糊涂吧!”顾淮舟半眯起眼睛,“林诗找你了?”他从一堆的闲言碎语中总算是挑出了几句重点,“找你做什么?”夏晚苏不意外他不知情。只是还是林诗厉害,一装就能装那么多年。夏晚苏真的是由衷地佩服,觉得当年的自己就应该跟林诗好好学习一下,这样也不至于输得这么难堪。 “是,找我了。”“找你做什么?”鱼儿乖乖就咬住了钩子。她淡淡开口,带着几分嘲讽,“找我做什么,我有必要向你汇报吗?你是谁?是我一个炮友,还是不给钱的那种。”“夏晚苏!”“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对吗?你出去找小姐恐怕也要给钱吧,把我困在这里一天一夜,我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反正她的形象已经这样了,她也不需要再去在意些什么了,索性随心所欲做自己就好了,这样还不需要避讳一些,舒服得很。顾淮舟摸到了一张卡,像是恩赐般扔到了夏晚苏跟前,“行,不就是钱么,给你,我最不缺的就是钱。”夏晚苏无所谓别人是怎么给钱,只要给的够多,她跪在地上接也可以。“所以是多少钱?顾总。”“你们顾家这么财大气粗,可千万不要拿个三五万来打发我。”顾淮舟这几年资金是紧张,但也没有紧张到需要去了解每一张卡里有多少钱。还有三五万块也算是钱?只是夏晚苏身上再也看不到曾几何时那股子清纯劲。顾淮舟真是觉得曾经的自己是瞎了眼了,究竟是如何当初觉得夏晚苏是个好人?“你放心,里面的钱够你挥霍一阵子了。三五万那点算得了什么?夏晚苏,你现在过得真是可怜。”“呵呵。”夏晚苏冷笑一下,“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