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人家?不太现实。”
“嗯呐,这话倒是没毛病,行了,今个咱也不往山里溜达了,直接回家得了。”
老姜顺手把药豆扔在树根下,蹲着用雪搓了搓手,说道:“回家吧,剩下的套子不解开拿家去啊?”
“不拿了,剩下20多个,拿回家能干啥?除非给我妈绑点豆角架,但现在都没开春,哪有工夫种地。”
王虎灵机一动:“二哥,你说偷咱套子的人,不能真把套子拿回家绑豆角架了吧?”
“哈哈哈,你咋听风就是雨呢。-秒/璋~結/晓¢说^王\ ~首′发·”
不怪王虎莽撞无脑,他属实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对此义愤填膺也是正常的,这些套子和夹子是他和李福强亲手下的,咋说也是有感情的,拢共80多个套子,现在就剩下20多个,换做谁能不生气?
相反之下,李峰和李福强就没那么生气,李峰从小长大的环境、以及李福强这些年经历的事,已经教会了他们忍耐和平心静气,因为生气根本解决不了事,只能气坏了自个。
徐宁牵着三条狗在前边走,李福强和大喇叭、老姜等人牵着另外一群狗,溜溜达达顺着窄道往家走。
一路上,大喇叭和王虎唠的神采飞扬,研究着等抓住偷套子的人,上去就是两巴掌、随后一手猴子掏桃,直接掐碎核桃,越唠越解气,走到家的时候,王虎的心态已经平和了。
到家把灰狗子交给杨淑华处理,扒皮掏内脏的活肯定是李福强干的,所以徐宁坐在沙发上就把套子丢了的事和老妈说了。
老妈倒是很淡定,说:“丢就丢了,咱家下屋还有铁丝呢,你们闲着没事再做点呗。”
“下药豆的人可真坏!我家那边都没有人敢下药豆了,上回我三叔抓住俩人,胳膊都给打折了。”
王虎问道:“嫂子,他们下的是啥药豆啊?”
孙莲芳说道:“就是氰化物呗,塞到黄豆里专门药山鸡,但我家那边有好几家的鸡鸭鹅都是散养在山上的,平常有人瞅着都不偷,还帮着赶到村里去,那回还是秋天,在山上溜达的鸡鸭鹅全都被药死了,我爸和我三叔就带着人挨家挨户查,查着之后就把胳膊打折了。”
刘丽珍说道:“下药豆确实挺害人!这要是搁咱家后山撒点药豆,那还能有活物么?要是把黄皮子咬死,也算是除害了,这要是把咱家狗药死,那可咋整?”
“胳膊打折就对了,你下药豆倒是行,你往深山里走走啊,就搁山边子下,真他妈招人膈应!”
徐宁笑道:“这回咱没啥损失,往后再牵狗进山从东北岔走吧,要不然就从西马垛子走。”
大喇叭搓着手说道:“那这事不往外宣传宣传呐?”
“别宣传呐,你一宣传下药豆的人不就知道了么,咱悄默声等着,往后肯定有人遭殃,到时候咱静观其变呗。”
李福强说罢,杨淑华撇嘴说:“你咋那么坏呢?旁人要是遭殃不也有损失么。”
“损失就损失呗,到时候他就满屯子扯嗓子找下药豆的人了,咱不是属于看热闹了么。”
大喇叭笑道:“哈哈哈,没毛病!要我说还是强子有脑瓜,你瞅瞅这话唠的,通透!”
他们在家闲来无事就把堆放在后院的柴火劈了,徐宁还去下屋拿了半捆铁丝,用钳子掐断之后做成了套子。
忙活小半天总算是天黑了,待徐老蔫回来听说套子丢了后,拍桌子瞪眼睛刚要出口成章,刘丽珍一个眼睛扫过来他就偃旗息鼓了。
“明儿你们再去南山下点套子呗,咱家下屋还有点铁丝,不至于跟他们生气。”
王二利笑道:“瞅瞅我大哥多会唠嗑。”
“上一边子去,那啥……再过两天凤儿她们该回来了吧?珍呐,等凤儿回来包点驴肉馅饺子啊?”
“我寻思后个就吃呢。”
“后个吃啥,这好玩应等我大闺女回来再吃呗,反正不剩几天了。”
徐宁笑说:“凤儿她们搁市里吃的比咱家好多了,人家成天下饭馆子,想吃啥就点啥。”
“你寻思都像你似的呢?铺张浪费!!再说凤儿对你有毛病么?有啥好吃的都想着你,再瞅瞅你,有你这么当哥的么?”
刘丽珍说道:“有你这么当爹的,还不兴他这么当哥?”
“诶我艹……我跟你们娘俩没有共同语言!”
徐老蔫被娘俩的话,怼的哑口无言,只觉得心肝脾肺嘎嘎疼。
当晚喝了两杯酒才略有缓和,临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