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眼睛没有睁,懒洋洋问上一句:“他们接了?”
“嗯,接了。\求·书-帮, .更?薪~最.全′”要她说,她就没有见过比她家公子更心善的人,都是些戴罪之身,给他们提供住处就算了,竟然驱虫的这点小事都放在心上。
公子真是个男子该有多好。
不,姑娘也很好,倘若公子真的肯要她,她自当是一心一意侍候公子。
可惜的是,公子喜欢的是男子,只把她当个小丫头看待。
明明她都年满十五,是可以嫁人的年龄了!
真怀念在船上的日子啊,公子时常同她在一张床上睡觉,她就靠在公子的身边,嗅着公子身上的香味入眠。
她心里想着别的事,竟是连桑宁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都不知道。
直到额头一痛。
小茹捂着额头哎呦一声,就见桑宁慢悠悠收起了曲着的手指,眼里含笑问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
她对上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耳根蓦地一热,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没事,就是在想晚上吃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人生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每天只需要考虑每天吃什么了。”
赶早不赶晚。
秦知砚一早就带着自己的堂妹秦明珠到了谢宅外。
朱红色的大门上似是挂着什么东西,走近一看才看到一块木牌上面写着:非待客时间。
秦明珠只觉得稀奇,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门上挂这个的。
看来这家人的客人不少。
“堂兄,你说这位谢公子喊我们过来做什么?”秦明珠忐忑地问道。
秦知砚又看了一眼门上那无骨无形的字体,语气淡淡地说道:“多想无益,见到了人就知道了。”
二人谢家门外等了有一会儿,门房打着哈欠开了门,把门上的木牌摘了,换上了一块新的木牌,上面写着:大吉大利。0·0¢晓*税,徃! /追?醉.辛¢漳~截`
和方才的木牌是同一个人写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下就认定了这木牌是出自那位谢公子的手。
门房生的身高已经不算低,还是需要微微抬着脑袋打量眼前的“竹竿”,视线又转向旁边的小竹竿,大概猜到了两人是谁,
秦知砚目不斜视,随人去了前厅。
桑宁正在用早膳,见到两人一同来了,她抬了抬手招呼:“两位还没用早膳的吧,过来坐。”
不等他推辞就听她说:“我这人不喜欢那墨迹,坐下来赶紧吃点,吃完了我们说正事。”
秦明珠抿了抿唇,悄悄看了一眼自家堂哥,见他揖了一礼,连忙跟着福身见礼。
两人坐下来后,一旁站着的丫头就给两人添了碗筷,盛了桌上的粥。
“你们从京城来的,想来还没有尝过我们这的特色,这是海鲜粥,尝尝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秦明珠捧着碗不敢随意动汤匙,依然是等着秦知砚动了以后,她才跟着拿起汤匙,品尝所谓的海鲜粥。
白粥浓稠,里面有蔬菜,竟是还有虾仁,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煮法,一口海鲜粥入了口,那鲜美的味道直击味蕾,第一次吃的人也能够接受。
秦明珠眼睛倏地一亮,肚子紧跟着咕咕叫了起来,她脸蛋一红,捏着汤匙的手指收紧,怕听到嬉笑的声音,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地下。
对面的人似是没有听到,只是向他们介绍着其他食物,晶莹剔透的水晶饺也不知道怎么做的,简直是让人舍不得下口。
还有那饭后呈上来的糕点,比他们在京城吃的还要精美,即便是不重口腹之欲的人来到这,怕是也得多吃两口。
对方总是让他们尝一尝这个,再尝一尝那个,两人成功吃撑了。
秦知砚那一向疏冷的面容上有着难为情,和自我厌弃,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在吃食上如此贪口。
桑宁似是没有差距到两人的异样,吩咐了丫鬟撤了桌上的饭菜,随后把人带到偏厅。
她随手从书架上找了一本书,递给了秦知砚。
这是一本当地人写的游记,有一些当地美食的做法,还有一些花草的习性,即便是他再饱读诗书,也不可能恰巧看过这本书。
桑宁点燃了一炷香,看向慢条斯理地说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这本书记下来,晚会儿我要考察你上面的东西。”
秦知砚颔首,在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后,便按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