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是阴暗的!”
柳韵一笑,环住杨束的腰,“同辈里,何相书是佼佼者,但高尚……”柳韵摇头,“忠国公府的继承人,哪有单纯的。”
“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所图。”
“世子并不阴暗,我就没见过比你坦诚的。”柳韵没忍住,埋首在杨束怀里,笑的停不下来。
给人送刀子,真有他的,他是生怕郑斌猜不出他的目的。
不怪骂他三页纸,没一句重的。
杨束满脸黑线,端起茶壶,一杯接一杯,将茶喝了个干净,一口都不给柳韵留。
世道这么危险,他送郑斌尖刃,是以防她被人掳去斗兽场,赤手空拳沦为肉食,有个武器,好歹能扎两下啊。
这些人平日都挺聪明的,怎么就瞧不明白他的关爱之意呢。
“不怕晚上睡不着啊。”见杨束喝了整壶茶,柳韵哭笑不得。
“睡?”
杨束手在柳韵腰上摩挲,眼里满是意味。
“色胚子。”
“成了婚的男人要不好色,你有的哭了。”杨束抱起柳韵,朝床榻走。
取下柳韵挽发的簪子,看着三千青丝垂下来,杨束眸色深了深。
大抵是被男人滋润过,柳韵越发媚了,一颦一笑,都极撩人。
“娘子,你这样的,叫人不敢出府太久。”
杨束抚弄柳韵的秀发,将人压倒在榻上。
“世子观察细致,又奸诈,我可没那个胆子。”
杨束在柳韵唇上亲了亲,“你就不能说说情话。”
柳韵环住杨束的背,软了声调,“夫君教教我。”
“妖精。”
杨束握住柳韵的手,吻着她的唇,近乎急切的索取。
屋里气氛旖旎。
夜色渐深,大战已到最后关头,嘭嘭的敲门声响起。
“世子,栖霞院出事了。”
短暂的茫然,杨束瞳孔一缩,哪还有行房的心思,他抬起身,边穿衣裳边往外走,“我去看看。”
“紫儿,端水来。”
柳韵满脸红润,眼尾的妩媚之色还未散去,但神情凝重,再无半丝情欲。
聊了几句,郑斌和何相书朝里走,斗兽场很大,外围是小娱乐,斗鸡斗蛐蛐之类,里头,就不得了了。
约莫五十米高的看台,设计的十分巧妙,呈半弧形,共有三层,每层三十个隔间,隔间很大,能容纳百人,正前方只一个栏杆,方便人观看底下的厮杀。
一层是皇子王孙和世家贵族,二层是官宦子弟,三层则是平民。
越靠近,声浪就越大,有惊叫声,也有欢呼叫好声。
定国王府世子的身份,杨束被带到一层最佳的观看隔间。
底下的角斗台刚结束一场厮杀,很明显老虎赢了,地上爆出来的脑浆实在醒目。
不多时,小门打开,一个浑身脏乱的奴隶被踹了进去。
人群再次爆出声响,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底下。
杨束扫过一张张涨红的脸,只觉可悲。
郑斌来过斗兽场,但从未踏入过这个血腥之地,听着凶兽的嘶吼声和人发出的惨叫,她脸刹那白了。
“走的真是缓,该不是想跑吧?”
杨束把郑斌拉进怀里,恶狠狠道。
“世子。”
“好!”
何相书的话被杨束打断,他双目兴奋的盯着下面。
揽住郑斌的腰,杨束近乎疯狂的用脸蹭郑斌的肩,兴奋的眼都红了。
何相书没敢再开口,怕杨束躁怒起来,把郑斌推下去。
手无寸铁的瘦弱男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饿虎,60秒都没撑住,腿就进了老虎的嘴里。
“那家伙是越发癫狂了。”
杨束旁边的旁边,一公子哥啧啧道。
“之前传他好男色,我还不大信,但现在,我是完全信了,看那脖子上的牙印,咱们的杨世子很粗暴啊。”
“小着点声,杨匹夫还没死,咱们还惹不起杨疯子。”
“就他这样的,别说送军营,就是送神仙窝,也是个废物。”
一众公子哥大笑,眼里毫不掩饰鄙夷。
隔着距离,现场声音又大,他们丝毫不担心杨束听见。
“一会得早着些走,免得跟他撞上。”
“杨疯子旁边的人,好像是何相书。”一公子哥皱眉道,“他那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