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大营也好,他都是需要动动手脚的。
泡澡也可以减轻他的疲累。
她还采买了不少的花露和鲜花。
就市面上的花露香味太淡,想要沾上香气,放置的量要足够大。
味道过重的那些,都是廉价的,味道刺鼻。
她还没有找到心仪的花露,用的鲜花也得是应季的,过了季,想找也找不到。
她开始盘算着,虚颜阁也可以卖花露,在此之前,还需要一段时间好好准备。
厉寒从浴间出来,纪暖已经躺上床歇着了。
她闭上眼,但未睡着。
脑海里在盘算着虚颜阁要加的业务,或许,她可以再另外开铺子。
她睡在床的里侧,厉寒睡在外侧。
他早上起得早,睡在外侧方便许多。
床上置着两床被子,他们一人一床。
不过,每天早上,纪暖会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盖着厉寒的被子。
她则完全没有半点印像。
今日不同往日,厉寒一上床,就把属于他的那床被子抱到了床的最里侧。
他直接掀开纪暖的被窝,躺了进去。
他的存在感太强,大手一伸,直接扣在她的细腰上。
那份量,她想装睡都不成。
纪暖睁开眼,他的脸就在眼前。
“你在做什么?”她挑眉问他。
“我们是夫妻,虽没有分床,可分被子跟分床有什么区别?”厉寒理所当然的道,“人人以为我软玉在怀,可谁知道我怀里空空的。”
他话中还有几分委屈。
想要抱抱她,还得等她睡着了,悄悄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暖暖,我们是夫妻,是真夫妻,你说我们还不曾有过洞房花烛夜,你打算什么时候补给我?”他想,非常想。
可他希望她完全接受了他,心甘情愿的与他做夫妻,而非如成亲时那般,是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