竮儿也不再言语,只是叹气地走过来拍拍我的肩以示安慰。
良久,竮儿才憋出一句话来:“想叫就叫出来吧!”
嘴巴张了张,竟没发出半点声音。
娘亲是狐妖,爹爹是人……
齐焱……
齐焱他居然是……
“啊啊啊啊啊——”终于无法抑制地喊出声来,“半妖!啊啊啊啊啊-----”
我歇斯底里地抓住竮儿的衣领喊道:“竮儿,他是半妖,那我和他生出来的宝宝是什么东西?”
“哎呀,你不要担心啦---”竮儿安慰地拍我,但没过一会儿却愣住了,狠狠地敲一下我的头骂道:“白痴!都被你传染了,你和齐焱能出孩子来?”
听不进去竮儿半句话,我继续发泄地吼道:“啊啊啊啊啊-------------”
从此,“半妖”二字将成为我生命中的死穴。
不过,半妖却并没怎么发现我的异常,每天继续指导我如何“在上面”,然后继续在指导的过程中把我压在下面嘿咻嘿咻。
于是,我继续云淡风轻的过日子。
每天除了继续忙碌着夺权,反抗奴才,我的生命中又多了一个课题——如何抵抗半妖的禽兽行径,然后进行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