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敢靠近我半步,我就把你狗腿给一寸一寸打折了!保管你那贱骨头都是碎得四分五裂的!”
魏冉虽然真怕桑香说到做到,但她只说不能爬上床,没说不能念春宫图呀,魏冉抹着唾沫又翻了几页,兴致更浓道:
“这页更好,幕天席地的,老松柏粗枝上,桃花枝都开了,这男的枕着手臂躺着,另一只手拽着了那女的裙角,看来是要留她呢,谁说要真刀真枪的,这画妙在意境呀!一般人还不识货哩,幸好这册子落在我慧眼识珠的魏冉手上!”
桑香晓得她除非割了他的舌头,否则他一定会说到尽兴为止,但幸而这魏冉虽然下流,但下流中还通一点风/月中的道理,也不知是从何处修来的。
魏冉愈看兴致愈浓,最后居然拍腿叫好起来,快活道:“这幅更妙啊,画里一男一女的缠抱在通廊子底下,女的大紫裙子褪得老低,可惜被那男的遮住了,全靠这两个的眼神,一个回头一个抬头,勾搭得厉害呢!最妙还有廊外月洞门那偷看的小厮,那副痴醉的模样,就可想见这当中多么的风/月无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