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决明正色把脉,有些严正以待的意思,毕竟他来这一趟,蛰伏大半月,便是为的这一天。
细探之下,董决明面色稍松,“可以治。”这三个字落在珍妃耳中与天籁无异,她强捺激动,声音却仍有些颤抖。
“当真?当真有的治?”
婉婉也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惊疑不定,宫里的御医都奈何不了的病症,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医者当真能有法子?若是白欢喜一场该如何是好?
“夫人前一胎应当是难产,”董决明稍顿了顿,“虽伤了根本,但并非无药可医。只是……”
“只是什么?”珍妃还未说话,婉婉便急得扯住了董决明的衣袖。董决明往她的手上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婉婉察觉到不妥,立时将手缩回。
“只是夫人当年并未得到及时调理,如今才来医治,便不是一月两月的事,兴许费上一年半载的时间才会有所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