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任由自己的体液浸透了她的全身,有些腥臭,有些麻痹。
或许董白还有力气,但她已经不愿再次起身。
起身又能做什么呢?继续清醒着听那个以前自己能随手扣爆的柳儒烟嘲笑自己吗?
董白觉得有些累了,曾经的她可以欺骗自己,权且忍耐一下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算能够接受,她依然是风光无限的皇后,依然是万人敬仰的太师,依然是位高权重的丞相。
她只需要在李长歌面前跪着装一下孙子就好了,古往今来多少人想跪还找不到地方呢。
但今天这种幻想被打破了,当柳儒烟这个昔日依附于她的小喽啰都能够骑在她头上拉屎的时候,董白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与那些正儿八经的走流程上来的传统官员并不同,她没办法与皇权共治天下,也绝对无法达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种结局。
她是一個谋逆的乱臣贼子,一旦失去了绝对的权力,就意味着绝对的失去了权力,只能做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母狗的人生是全凭主人心情的,只要主人愿意,哪怕是柳儒烟这样的渣渣也能肆意的羞辱于她。
一瞬间,董白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什么成为强者,什么掌控自己的命运,什么登临后位母仪天下,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算成为顶尖混血种,她依然被他人掌控了命运,她和她那个弱小的母亲从来都没什么不同。
不过是任人蹂躏的弱者罢了。
董白也不知道她在那一摊混杂的体液之中躺了多久,她一直有着意识,精神的崩溃却又她意识模糊。
董白模糊的意识里,她的前任正在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她。
董白模糊的意识里,她的前任正在和她的丈夫勾勾搭搭。
董白模糊的意识里,她的前任在当面激情拥吻她的陛下。
董白模糊的意识里,她的前任最终留在了宫中夜宿龙床。
董白模糊的意识里,她的前任声嘶力竭的叫了一个晚上。
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董白依然双目无神的瘫倒在地,比起身体上的疲倦,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毁灭。
腥臭的体液已经完全干涸,粘稠的感觉让董白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乞丐,一条没有任何尊严的母狗。
也是,她的尊严已经被完全践踏了,可怕的是践踏尊严的人不止有李长歌,还有这个她以前从不在乎的柳儒烟。
柳儒烟已经梳洗收拾好了一切,她的脸上挂着董白从未见过的满足和笑容,好像在说以前的董白就是一个只能用手指的废物,一个连牛牛都没长的牛牛,怎么可能会让女人满足呢。
脸上带着有些醉人的红晕,柳儒烟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董白的身边,十分困难的蹲在了董白身边,想要靠近却又似乎是嫌弃董白身上的腥臭,还是离得稍远了一些缓缓开口。
“我要告诉董公一个秘密哦。”
“儒烟我呀,在董公身上从来都没有满足过哦。”
“手指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女人呢?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和董公演演戏罢了。”
“董公不会当真了吧?”
“真的是好可怜啊,这也太好骗了?”
“陛下让我一晚上去了十几次哦,那才是做女人的感觉。”
“我在董公面前可都只能假装去了呢,毕竟董公只是一个没鸟用的废物。”
说完,柳儒烟缓缓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外走去。
这些话真假参半吧,对于李长歌费尽心思羞辱董白的原因,柳儒烟只能猜到些许,但她会竭尽全力的配合。
毕竟叛徒在投靠了新的主人之后,竭尽全力讨好新的主人,踩踏旧的主人是一种政治正确。柳儒烟需要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言语,用自己的行动,向李长歌表示她全心全意的忠诚,而她的前主人董白就是最好的踏脚石了。
至于以后董白会不会来找她麻烦,柳儒烟不在乎,看李长歌的表现恐怕是要将董白彻底的变成一条母狗,同样都是当母狗,谁的地位更高还不一定呢。
最重要的是,柳儒烟是一个女人,一个性取向很正常的女人,她迎合董白不过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她喜欢的一直都是男人。
何况她现在的男人大抵是世界上最有权势,相貌最英俊,最大的男人,还精通房中秘术,一晚上下来都让柳儒烟有些害怕自己会不会死在床上。
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