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现在好了吗?
木头:好了,我能解决
韧:有事要对我说,有气也可以冲我撒
韧:我只盼着你做一块快乐的小木头[亲亲]
杨樵再忍不住了,他拉高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住。
这是薄韧啊,是薄韧。又不是世上任何一个别人。
他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被汪执学长的个人经历影响,去把薄韧也当做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来想象,来代入。
他和薄韧是从刚记事就朝夕与共的好朋友,是要一辈子好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他也不该去怀疑薄韧待他的心。即便薄韧永远不会爱他,薄韧也不会像那些“直男”那样来对他,他们之间的情感,本就是牢不可摧的特殊存在。
就因为苦恋无果,他就放任自己变得阴暗了吗?
还要用这种阴暗的小人之心,去伤害薄韧吗?
薄韧真是倒霉透顶,有他这么一个坏透了的朋友。
京华电力大学的校园,雪后一片苍茫,雾气浓重。
一间男寝的开放阳台上,薄韧只穿了件黑色卫衣,手肘撑在在阳台围栏边上看雪,出来时,他还随手从室友桌上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就这么在雪后的冷风里,慢慢抽着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