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了杨渔舟的车,和杨家父子一同去送薄韬哥。
邹冀是从家长那里听说来的消息,薄韬是从云州走出去的优秀才俊,这事在云州当地机关里已经传开了。
直到下葬这一天,杨樵才再次见到了薄维文一家人。
薄维文一月之间,头发白了大半,何静娟心脏供血出了点问题,站不稳,一言不发地坐在轮椅上。
这是一个多云的天气,太阳时有时无,相当闷热。
几个年轻亲戚的陪同下,薄韧抱着木色匣子,一脸呆滞地听白事知宾主持流程,让他向前,他便向前,让他下跪,他便跪下。
那个匣子被送进了墓穴里。
白事知宾又拿出一个白面团捏成的人形,“人”穿了纸糊的女装,跟着薄韬,一起住进了黑暗的墓穴里。
要封穴的时候,薄维文再控制不住情绪,他几步冲上去,想要留住些什么,薄韧的叔伯、堂哥们一直守着他,忙拉住他。
到封穴完毕,他已经哭不出声了,悲伤无以言表,以头猛然抢地,在墓园的青石砖上撞得额角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