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撒娇。杨樵空紧张一场,说:“我是怕你还在生气。”
“那就更应该快点来找我了,知道我生气还不来哄我?”薄韧道,“你就是变了,我白对你好了。”
被指责的杨樵反而笑了起来。
薄韧放松地靠在树干上,身形很是俊逸潇洒,还说着很幼稚的话。
“你不声不响走了,还是别人告诉我的,我真的差点气死。”薄韧有点出神,记起了那段时间,郁闷地说,“我还哭了。”
杨樵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都长这么高这么帅了,怎么说出的话还是老样子?
薄韧就还像以前一样,想到了什么,那些话就完全从心里自然地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语气还很认真。他觉得有必要把这些事告诉杨樵,最好让杨樵再内疚一下。
“你想我的时候哭过没有?”薄韧道。
“也有吧。”杨樵道。
薄韧道:“一听就知道没有,你就是铁石心肠。”
杨樵面现苦恼,说:“在温河我过得太痛苦了,经常哭,我也分不太清楚哪次是为了你。”
薄韧一听这话,又转了话锋,道:“你的铁石心肠肯定是遗传你爸的,他怎么想的?要把你带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