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乐赢和常夏结盟后,小带子成了两人共同的手下。
“王太女,七王妃,卑职已经查明崔谷的罪行,请看。”
“果然,我就说当时九王子和十王子怎么会忽然被激化情绪,酿成悲剧,原来有崔谷这个幕后黑手在搞鬼。”常夏冷哼。
“既然有证据,就去办吧。”君乐赢情绪很平静。
小带子奉命离开后,常夏盯着君乐赢波澜不惊的脸出神。如果人能永远天真烂漫就好了。以前的君乐赢会送人“君”字短剑,嘱咐人保重自己,现在的她心肠硬了许多,还会这么做吗?
“王太女,人都是会变的吗?”常夏低声问,不仔细分辨像在自言自语。
“唯一不变,就是永远在变。”君乐赢表达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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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带子的速度很快,爱子的仲辽阔速度也很快。
崔谷被抓时,正和仲封山浓情蜜意。
“你们在干什么?”仲封山怒不可遏,“她是本宫的太子妃,谁敢以下犯上?”
侍卫们被喝退了一步,小带子从侍卫中走出,不慌不忙:“太子殿下,大王想见见太子妃。”
“父王想见太子妃遣其他公公来请就好,何必劳师动众还叫上代侍卫和你的兄弟?”仲封山对小带子算是比较客气的。
“事出有因,大王也是无奈之举。”小带子做了个手势,“太子妃,大王想见你,请跟我们走一趟。”
崔谷觉察到小带子的敌意,不愿跟去:“太子殿下,我不想去。”
仲封山听到崔谷的撒娇骨头都软了,温声说:“乖,父王的话还是要听的,不如本宫陪你去?”
于是,仲封山和崔谷在前面腻腻歪歪,小带子领着侍卫们在后头憋闷地跟着,一行人就这么来到了伴书殿。
仲辽阔一看仲封山也跟着,恨铁不成钢。
“逆子,放开那个毒妇,滚寡人身边来。”仲辽阔呵斥。
“父王,太子妃做错什么了?”仲封山一脸迷惑。
“代侍卫,把那毒妇的恶行都报出来。”
“是的,大王。崔谷……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不可能!”仲封山大惊,“九王弟和十王弟分明是自己作死,关本宫的太子妃什么事?”
仲辽阔懒得理他,小带子好心提醒:“太子殿下,不仅当年的九王子和十王子中了她的毒蛊,连你的腿,也是因为她的毒蛊残废的。”
“胡说。”仲封山暴跳如雷,“本宫的腿是因为大王兄记恨才残废的。”
仲辽阔凉凉地问:“那你的腿又是怎么好的?”
“是,是,”仲封山不自觉看向崔谷,发现对方并不看他,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是太子妃为本宫施针,治好的。”
“哼,治好的。”仲辽阔像看傻子一样看仲封山,“宫里多少名满天下的御医施针都治不好,就她过来施针就好了?”
“她是羊母宗宗主和良药宗宗主的女儿,医术高明治好儿臣的腿很合理啊。”
“医术高明?那你怎么不说她成名之时,已是知名的用蛊专家?寡人看你爱得死去活来的,没准就是中了她的毒蛊。”
仿佛为了印证仲辽阔无心说出的话,仲封山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黑血。
仲辽阔见儿子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痛苦地呻吟,大惊失色:“来人,快请御医。”
“没用的。”崔谷自恶行被爆后,始终平心静气,镇定不迫,“他中了情蛊,只有我才能解蛊。”
仲辽阔雷霆震怒:“你个毒妇,害了寡人几个儿子,寡人绝不会饶了你。”
崔谷扬眉:“先救你儿子吧,他看起来不行了。”
此话不假,仲封山接连吐了几口血,都是黑色的。整张脸黑紫黑紫,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御医奉命赶来,也是束手无策。
崔谷看戏般自在,其他人落魄般颓败。
无计可施的仲辽阔瞥了眼品茶吃点心的崔谷,压抑着脾气。如果还是儿子多的时候,他不介意失去一个儿子也要杀了这个毒妇,可目前的局面是,他只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还在远处。
换言之,他不能放弃这个儿子。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仲辽阔像斗败的公鸡,无奈地问询他的敌人。
“他是我的丈夫,我要带他回我母亲那里。”
“婖家庄,良药宗?”
“没错。”
“胡闹。”仲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