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不爱白娘子吗?可还不是照样被白娘子的真身给吓得断气儿?
她甚至都不是修炼成精的蛇妖,可能是更让人加毛骨悚然的……借尸还魂。,k,a-n_s\h!u.c·m?s\.*c·o*m`有一天,与你生儿育女、同床共枕多年的爱人,突然跟你说坦白,他她其实并不是个这副躯体的主人,他她来自另一个时代或者星球,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死,也不确定这副躯体的主人是死了还是魂魄飘去了别的地方。你会是个什么感想?反正她有时候自己想想都觉得渗人,更何况是生在这个时代的四爷。她不能要求四爷有超出这个时代、甚至比后世人更良好的接受能力。她不敢赌,也不想赌。如果可能,她真的想隐藏一辈子,哪怕这真的很辛苦。可是这不是没办法了吗?她到底是隐藏不下去了。四爷不是个笨的,明显当时就听明白了,预想中的反应,不管是恐惧还是疏远都没有发生,四爷一直都静静听着、紧紧抱着她,这让她意外,也让她紧绷不安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四爷对她更好了,整个月期间,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甚至会亲自为她梳头剪指甲。他一向就是个做事特别认真的人,对于剪指甲这件未曾涉及过的事儿,他学得很认真,脸几乎都要贴在她的脚上。四爷对她也更黏了,大男人家恨不得连门都不出,吃睡都跟她黏在一起。也不知是这回分娩时候的危急还是她这个梦让四爷心有余悸,哪儿哪儿都跟着,连体婴似的。这样的四爷让她心安,前所未有的心安。那天之后,他们默契地没有再提过那个梦。很多事儿不必说出口,彼此就心照不宣,就像她知道四爷会确保让她以后再无隐患,四爷也很小心避开维珍的伤心处。他帮不了维珍回去那梦里,就算真的能做到,他也……不肯。什么事都可以商量甚至是妥协,但是唯独这件不行。 对维珍,他心怀有愧,自然不肯多提。兴许是惆怅于自己跟万岁爷这复杂难解的君臣父子关系,这个时候的四爷就突然想起了维珍的爸妈。是由己及人,也是抑制不住想要更多地了解维珍。那个一直被维珍辛苦掩藏、更加真实生动的自己。“是的,他们特别疼我,打小就特别疼。”短暂的诧异过后,维珍拉着四爷的手枕在脸下,对着小几上的桂花酒酿小圆子怔怔出神。半晌,维珍继续柔声道:“从小到大,他们都没有因为我是孩子就糊弄、打压我,会认真倾听我说的话,同我讲道理,总是给我及时正面的反馈,他们真的给了我很多的爱和尊重。”而这些塑造出了如今的她,也成为她能过好这一生的底气。“所以现在,你也是这么对孩子们的?”四爷柔声道。是啊,维珍可不是一直都这样做的吗?大格格他们想养鸡,维珍不会觉得不合规矩,第一时间就让庄子那边送了鸡崽子过来。后来发现在贝勒府养鸡存在隐患,维珍不是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鸡送走,而是带着孩子们开会讨论,最后达成意见统一,把小鸡送去了庄子。四爷当时不在京师,是从信中知道第一届关于贝勒府安全养鸡研讨会的,第一反应自然是觉得好笑,然后呢?然后是羡慕,羡慕大格格他们有维珍这样的额娘。同时也与有荣焉,毕竟那是他的妻。这样的维珍让他打心眼儿里喜欢,也让他尊敬。而现在,他知道源头在哪里。“嗯,”维珍轻轻点点头,“我要把从姆妈爸爸那里得到的学来的,用在孩子们的身上,他们以后也会用到他们孩子的身上。¥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娶对一个人,惠及三代人,四爷脑子里突然就蹦出这句话来。从前不觉得汉人这话有什么意义,但是现在四爷却觉得这话真的很有道理。俯下身,轻轻亲吻维珍的柔白的侧脸,四爷轻声问道:“还从二老身上学到了别的吗?”对维珍,他心怀有愧,自然不肯多提。兴许是惆怅于自己跟万岁爷这复杂难解的君臣父子关系,这个时候的四爷就突然想起了维珍的爸妈。是由己及人,也是抑制不住想要更多地了解维珍。那个一直被维珍辛苦掩藏、更加真实生动的自己。“是的,他们特别疼我,打小就特别疼。”短暂的诧异过后,维珍拉着四爷的手枕在脸下,对着小几上的桂花酒酿小圆子怔怔出神。半晌,维珍继续柔声道:“从小到大,他们都没有因为我是孩子就糊弄、打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