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道:“不,妾身此生的目标是做好妻子与母亲,相夫教子,其次才是做医者。¢x¢n*s-p¢7^4¢8,.~c¢o·m/”
前世她太看重医者这身份,以至于未好好看清枕边人,也未能多陪伴自己的家人。
但凡她能多在这些方面花些时间,也许就不会被楚玄寒所蒙蔽,也能救下容悦与墨庆华。
楚玄迟什么都支持,“如此也好,人生短短几十载,不能只想着别人,也该多为自己考虑。”
她若是想行医救人,他也会支持,因为他最在意的是她这个人,想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墨昭华伸手与他交握,“是啊,妾身也想自私一回,在慕迟的遮风挡雨下,做个小女子。”
“这可是昭昭说的,那以后可不能逞强。”楚玄迟也想呵护她,让她过得轻松一点。
“妾身何时逞强过?”墨昭华挠他的掌心,“真正逞强的那个人是慕迟才对吧?”
楚玄迟很痒却忍着不握拳,“我以前确实有这缺点,但现在已改了,昭昭都没发现么?”
墨昭华仔细想了想,“说起来好像是呢,那我们都不做逞强的人,过好自己的日子。”
“嗯……”楚玄迟加了个条件,“只要国富民强,百姓安居,我们便过逍遥日子。^8′1~k!s.w?.^c!o?m¢”
***
三天后,一月二十一日。
徐氏败北了,她说破了嘴皮子,结果两头都不讨好。
一开始她是只打算劝尉迟霁明,结果不仅没劝动,反被他给说服了。
于是她又转头去劝说尉迟长弓,又是美人计,又是吹枕边风,但都没用。
到了现在,尉迟长弓依旧坚持助楚玄寒夺嫡,尉迟霁明则说什么都不愿合谋。
徐氏这下是真的哭了,“你们父子俩怎就如此倔强,非要闹到父子断亲才高兴吗?”
“他可以不顾妻儿子女,但我不能,我可以给不了他们好的生活,但不能要他们的命。”
尉迟霁明与林芳琴是夫妻齐心,所以很容易做到坚持,打定主意一起守护孩子。
“你就是个窝囊废,我尉迟长弓怎会生出你这般没用的废物来,你真是我亲儿子?”
尉迟长弓在气头上,说话未曾多想,有些口不择言,竟还怀疑起了尉迟霁明的身世来。
“老爷,妾身对你忠贞不二,你怎能怀疑妾身?你这般羞辱妾身,是想逼死妾身啊?”
尉迟霁明还没争辩,徐氏先受不了,儿子若非亲生,不就是说她与野男人生的么?
尉迟长弓忙解释,“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着他一点不像我,是否生孩子时被人掉包。·3!0-1^b+o′o+k`..c!o-m*”
“怎就不像你?”徐氏笃定的道,“他若真不像你,脾气倔的如同驴,妾身早已说服了他。”
“行了,别说了。”尉迟长弓怒道,“就算他是我亲生儿子,我也宁愿没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尉迟霁明对他早已不抱希望,但还是最后问一句,“父亲的心意已决,不会再改变对吧?”
“是,我已答应祁王,绝不可能反悔。”尉迟长弓不想对楚玄寒出尔反尔,失去信誉。
尉迟霁明又一次给他机会,“便是儿子跪下来求父亲,父亲也不会回心转意了是吗?”
“谁跪下来都没用!”尉迟长弓铁了心,“我若随意便改变主意,还算什么家主?”
尉迟霁明却还是跪了下去,只不过说的却是,“好,那就请父亲恕儿子不孝!”
徐氏见他要跪别,心如刀绞,声泪俱下,“明儿,你这是要为娘的命啊!”
“母亲,你也有选择的权利,可跟着儿子走。”尉迟霁明再苦再难也会养母亲。
尉迟长弓怒极反笑,“她也不只你一个儿子,别把自己看的太重,你算什么东西?”
“母亲,是这样吗?”尉迟霁明不想母亲被连累,确实很想带她走,林芳琴也愿成全他。
奈何徐氏还想着沾尉迟霁月的光,不舍得离开,“出嫁从夫,我又何来的其他选择?”
尉迟霁明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便没强求,对着她磕三个响头,“那也请母亲恕儿子不孝!”
“明儿,为娘不要你的磕头,我只要你留下。”徐氏哭着大喊,“你不要扔下为娘……”
尉迟霁光装模作样的提醒,“大哥,你若敢出这扇门,以后便真的不能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