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来来来,我新研究的甜水,加了点醪糟进去,都来尝尝,给大娘我提点意见。”
虞氏、李广万和李广兴一个没落下,都得了一碗甜水。
他们也不客气?,大家?都是老邻居了,向来有?来有?往,喝了甜水夸赞了几?句就开?始把摊子摆上,开?始一天的忙碌。
早上晨读,李承寿和李承福交了作业,李承寿觉得肯定没问题,昂首挺胸自信的很。
李承福昨晚熬夜把诗做出?来了,虽说?精神不太好,但心是踏实的。
苏秀才一张张翻过去,检查着学?生们做的诗,鲜少有?让他满意的。
当看到?李承寿的诗时,他眉头一皱,这首诗做的还行,但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股相思之意,扭扭捏捏的,像是女儿?家?作的闺阁诗。
想起昨天课堂上李承寿的表现,苏秀才将人喊到?前面讲台上。
“承寿,这首诗是你自己作的?”
“夫子,是、是我自己作的。”李承寿被?喊上来,听苏秀才问他这诗是不是自己作的,莫名就想起来昨天七弟说?的话,夫子真看出?来这不是他作的了?
怎么可能?!夫子有?没亲眼看见,只要他咬死,夫子应该不会发现的。
抱着侥幸心理,李承寿没说?老实话。
苏秀才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而是指着满教室正在朗读《孟子》的学?生,对李承寿道:
“这首诗作的不错,既然如此,你就以你的这些同窗们作一首诗吧,明天拿来给我。”
“啊?!”李承寿傻眼了,“只有?我要写?吗?”
苏秀才点头:“这个作业只有?你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真金不怕火炼,若真是李承寿自己作的诗,那多写?几?首风格应该都是一样的,他自然看得出?来。
若不是,他可得好好治治说?谎的毛病。
李承福在下面看见他三哥垂头丧气?的下来,练字的手一歪,废了一张纸。
他四书早就背完了,没有?急着背五经,而是缓下来打磨练字。
“承福,你过来。”
讲台上,苏秀才朝李承福招手。
李承福:好吧,他刚刚不该幸灾乐祸的,这不,报应来得太快,立马就轮到?自己了。
苏秀才知道自己这位得意门生一直在诗词歌赋方面很弱,但想着他才三岁,也就没有?过多要求。
只是将人叫过去,照例围绕着他作的诗点评了一番。
还好,没有?想象中的挨骂。
李承福是人小,完全不着急,但年?龄大一些的学?生们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被?苏秀才挨个叫上去批评的体?无?完肤。
“你这是吟诵秋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祖坟被?掘了,意境一点也不美。”
“你这首诗除了吃就是吃,总共就四句,句句都写?吃,最后一句就不能?提高一下整首诗的深度?”
“来来来,你给我说?说?这是什么字,你自己看得懂吗?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困的时候就洗个冷水脸,清醒了再写?,你看看你这写?的什么。”
“……”
一早上下来,苏秀才觉得自己都快被?气?得升天了。
现在大宇朝文官当道,当今圣上偏爱这些个诗词歌赋,前段时间?他在京城的友人才来了封书信,言今年?科考应该诗赋是重点。
要他们都这个水平去参加科考,还不如回家?烤地?瓜去!
苏秀才着急,可又想不出?好的办法,只得求助京城的友人,希望友人能?给支支招,毕竟当年?他俩一同科考。
友人可是一甲探花,如今身为礼部尚书,学?识自不必说?。
将求助信写?好,苏秀才心里才好受一些。
下了学?,等李承福两人慢悠悠到?家?时,他爹已经将麻将做好了。
吃了饭,一大家?子就都坐在堂屋里听李承福教他们打麻将。
钱氏、老李头和大儿?子、二儿?子作为先锋,想做成一桌打了两圈,之后就很快上手,“嘭嘭嘭”地?打得火热。
自家?人没有?打钱,输的人要被?在脸上画乌龟作为惩罚。
这个晚上,老李家?的烛火烧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一早,隔壁杨樱桃都起床和李半吵架了,老李家?都还安静如鸡,没一个人起床。
盖因昨晚都看打麻将去了。
最后还是钱氏想着要做生意,挣扎着起了床,把三房和老五喊醒,只是没时间?吃早饭了。
走在去镇上的路上,钱氏还在感叹反省自己。
“这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