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介绍一下,我叫……”
“承寿兄,下午早点来,我给你占座啊。”
“切,起开吧你,座位都是固定的,用得着你占座?”
“你管得着嘛你,每次都这么烦人,我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
“哎哎哎!干什么干什么,打着我了!”
甲班教室内,学子们就像菜市上的鸡一样渣渣叫不停,吵得很也热闹得很。
而李承福三人这会儿正往老李家的摊子走去,他们中午在摊子上吃,吃完了休息会儿就又要回私塾,下午还有算术课和诗赋。
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现在九月底已经开始没那么炎热了,所以老李家的凉菜今儿卤肉要在镇上卖一天。
“咦,阿奶他们怎么这么早就收摊了?”
李承福眼神好,大老远就见钱氏几人在收拾东西,但菜并没有卖完。
李承寿也跟着看过去,发现还真是,忙跑过去,他上午上了先生的课,这会儿正觉得饿,怎么阿奶他们就收摊了,可别一口饭都不给他吃啊!
朱大成倒不急,他走一步顶得上这俩兄弟走两步路,他反而更期待昨天买的那个玉葱是什么味道。
等三人到了跟前,李承福话都还没问出口,就见他阿奶大手一挥,指着前面不远处,豪迈道:
“走!咱今儿中午有大桌子坐了,换个地儿!”
第二十八章
“来来来,今儿咱们有大厨房用,中午老三媳妇你去炒俩菜一起吃,咱们几个先庆贺庆贺,等晚上回了村里,再一大家子庆贺一下。”
天鹤酒楼内的大堂里,钱氏指挥着李广万和李广兴两人把桌子搭起来,大堂里空无一物,吃饭的桌椅都没一张,只能把他们摆摊用的小桌子临时拿来用用。
“娘,这是咋回事儿啊?咱们怎么能进来这酒楼,你认识这家酒楼的掌柜?”
李广万从进门起就懵逼的很,他娘说的每句话他都听得懂,但自从看着他娘掏出酒楼钥匙,将大门打开起,他就觉得有点玄幻了。
钱氏笑着说道:“我哪认识什么掌柜,这酒楼是我从他娘那儿盘过来的!以后这就是咱老李家的了。”
“什么!咱家把这么大的酒楼买下来了?! ”老三李广万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用小手指用力掏了掏,又问了一遍。
天呐!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想的事,竟然发生了?
老五李广兴也被震惊的嘴巴张起,活像脱臼了一样。
他起身在空荡荡的大堂内转了一圈,随后“噔噔噔”冲上二楼又转了一圈,冲下来的时候那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馒头。
“娘诶!这么大个酒楼,咱真买下了?咱们家哪有这么多钱啊! ”
李广兴整个人还处在兴奋当中,双手无意识地握成拳,说话的声音都异常响亮。
他虽然算术不行,也不知道爹娘到底有多少积蓄,但他能肯定这些钱是不足以买下这么大一家酒楼的。
李广万也一样看着钱氏,他们家就是生意再好,也不可能买的下镇上的酒楼,买个小作坊还差不多。
李承福也是有些吃惊,阿奶竟然不声不响地干了件大事!
“看见这酒楼里的摆设没?啥也没有,这掌柜他娘要钱要得急,加上桌椅板凳这些我都没要,让她给卖出去了,就便宜了些,五百两就买下了。
当然,这里边一百两是问你们外婆家借的,几位舅舅都出了钱,到时候咱们挣了钱得赶紧还上。”
钱氏说道,这买酒楼其实挺凑巧的。
他们天天在镇上摆摊,位置离天鹤酒楼并不远,这酒楼的原掌柜钱大头据说曾经下过狱,后面证据不足,说是可以拿钱赎人。
卖酒楼就是因为他娘捞人钱不够,才急着出手换银钱。
那时候酒楼门上还贴有官府的封条,谁敢买?再说小镇上的产业都基本固定了,天鹤酒楼地理位置相对另外两家酒楼,可以说是比较靠外边的,不在热闹区。
而七汉镇处于偏远地区,外来商客也很少有。
想要一时半会把酒楼卖出去,就必须做出让步。
钱氏发现天鹤酒楼在售卖后,谁也没说,当天中午就回家和老李头商量。
等到过了十月,天就转凉了,到了寒冬腊月,他们转变骨汤,要是还摆摊肯定没有有个铺面来的舒服。
有个铺面,客人也能坐着舒舒服服吃着。
冬天可不比夏天,在外边坐一会儿人就冻得哆嗦。
俩夫妻连夜数了家里的积蓄,留了十两的生活费,就剩下四百两。
老李头觉得没戏,大酒楼至少得上千两才买的下来,劝钱氏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