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溪你胡说什么呢?你不是夏家的种,你还能是哪里来的?你爹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想不认账,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是吗?我爹真的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
“那是自然,当年老娘生你爹那个短命鬼的时候摔了一跤,早产,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此事,还能有假?”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你因为摔了那一跤动了胎气,最后导致胎死腹中了呢?”
“胡说八道,你听谁嚼的牙巴骨,那人定然不得好死。”刘兰英不敢供出背后之人,紧紧的咬死不松口。
“我可是听你说的呢!我劝你最好啊老实交代其中原委,不然你今天只怕是就要魂飞魄散了。”
“你竟然恐吓老娘?”
“不,你错了,我只是在善意的提醒你而已。”
“贤王到。”就在刘兰英心里惊疑不定的时候,一声唱和,吓得她浑身一抖,完了,祸不单行。
这是刘兰英此时脑子里快速冒出来的词儿。
只是看见进来的人之后,刘兰英吓得伸着手指,指着罗彦宏和司徒静颤抖的不行。
看见罗彦宏和贤王妃几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刘兰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看看他们身后还有一个老者,那老者眉目间和司徒静也有三分像,刘兰英这会算是知道,今天她估计是真的跑不成了。
要说以前老二一家都是低着头走路的,她似乎一直就没有看清楚过他们两口子的脸,当然也是夏云溪后来强硬起来,刘兰英才用正眼看过二房的四个孩子。
“来人,将这毒妇重大十大板之后再来回话。”贤王刚刚在门口由洪村长陪着,站了好一会儿,他就听见这毒妇不仅以前欺负他儿子一家,就是到了现在,她都还在算计着自己的孙女,这样的人,枉为人母。
“不,贤王是吧!你说你老人家到了杏花村,不表明身份,还佯装成收账的,可是把民妇吓了一跳。我把老二从小抚养长大,这好歹也是养育之恩不是吗?若不是我,你儿子只怕早就死了。”
“嗯,依你的意思,本王还要对你感恩戴德,感激涕零?”贤王手里曾经掌管着整个罗国的军队,那种杀伐气息,是冷哼一声就气吞山河的那种,此时他横眉冷对的瞧着刘兰英,刘兰英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头老虎盯着似的,随时有可能被一巴掌拍死。
“不不不,民妇不敢,民妇的意思是说王爷金尊玉贵,来了民妇家,民妇可真是招待不周,还请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那确实,毕竟本王平日里不管是出将入相,那可都是被人以礼相待的,只有到你家,你却告诉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
刘兰英那个后悔哦!要是早知道此人就是老二的亲生父亲,那她昨日说话肯定不会这么不留余地。
“是是是,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还请王爷莫要给民妇一般见识。”
“你的意思是你磋磨了贤王府世子一家许多年,本王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刘兰英看着贤王那冒着火星子的双眸,真的好害怕贤王一怒之下就直接将她抹脖子了,真要那样放话,她死的多冤?
“王爷,民妇知错了,民妇再也不敢了,求王爷放了民妇这一次吧!”
随便刘兰英如何求饶,贤王都没有看她一眼,无知毒妇,敢伤他的孩子,简直就是找死。
眼看着刘兰英被人架在长凳上打的哇哇叫,夏青水吓得整个人瑟缩成一团,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些达官贵人太可怕了,出门竟然还随身携带打人的板子的。
“当年之事如实禀来。”贤王是越看刘兰英火气越大。
刘兰英本就上了年纪,这几年又过的很苦,十板子下去,几乎就要了她半条命。
挨打之后人到也老实了,如实将当年的事情交代了出来,和夏云溪当初用催眠法问出来的信息只字不差。
这是这信息太过模糊,贤王若是能找到那稳婆,只怕是当初听夏云溪提起就已经将人找到了,又何至于跑这一趟,此事也就成了一桩悬案。
贤王自始至终只是打了刘兰英十板子,别的什么也没做,可架不住刘兰英心虚啊!
因为她曾经太过苛刻老二一家,如今这贤王也不知道是发什么疯,竟然跑来他们杏花村养老,他这是来养老吗?他这分明就是来要她老命的。
贤王来杏花村养老,那并不是一座小小的宅子就能住下的,于是贤王就命人在夏云溪之前购买的那座山上开始修建行宫,杏花村里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