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另外我们还需要采购三百多个水泵。
这样一说,仅仅用了两天,我们就获得了批准,我们的专机在第三天就起飞了。
此次同行的是我们三个人和两只猴子,我,书生和大同。之所以带着书生,是因为大同的身体太差了,我真担心他扛不住东北的低温,直接冻死在那边。
飞机降落之后,大同刚下飞机就吐了。这飞机连续飞了九个小时,他晕机了。
我和书生都没啥事。
这小子吐了个稀里哗啦,吃饭的时候又不吃饭,不过把书生给他的红糖水喝了。书生在红糖水里加了一些盐,书生说:“放心,死不了。这酒必须戒了才行,不然根本就没办法进山。”
大同说:“我只是晕机了,别管我,你们吃你们的。”
我和书生吃饱喝足,然后开始整理装备。我们可没时间去什么水泵厂,这些事情都交给泰勒去办就好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佳么斯,朝着边境进发。严俏那边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们晚到一小时,她可能就死掉了。
离开佳么斯的时候,我们是坐着一辆马车。马车是苏梅替我们准备好的,坐上马车一直向北,这北风吹在脸上,就像是刀子在割。
我受得了,大同也受得了,书生是蓉城人,脸皮薄,他受不了,脸直接就冻伤了。
书生说:“老子跟着你们来这地方可遭罪了,现在我突然觉得,非洲其实是最好的地方,冬天不冷,夏天也不热。我觉得非洲的夏天没有羊城热,甚至比蓉城都要凉快一些。”
大同这时候昏头涨脑,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这小子的嘴唇起皮了,裂了,在冒血。
书生拿出一些凡士林说:“大同,嘴唇裂了。”
大同接过去,往嘴唇上抹了一些,然后抬头看着远处说:“还没到啊!”
赶车的老板,手里拿着鞭子,笑着说:“早着呢,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把你们安全送到位置。天黑前啊,我们会到一个大车店,在那里有好吃的,小鸡炖蘑菇你们应该都吃过吧,这里的小鸡是山里的野鸡,蘑菇是山里的野蘑菇,炖出来那叫一个鲜。”
道路两旁的雪都堆了一米厚,路上的雪被马车碾压和马踩踏的都实了,马车的轮子经常滑,我们坐在马车上,有一种坐船的感觉。
大同这时候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这家伙穿圆了,还裹着棉被,就算是这样,还冷得直哆嗦。
书生一摸大同的额头说:“守仁,这小子发烧了。”
我说:“身体太弱了,应该烧不死吧。”
书生立即检查他的体温,三十九度,书生说:“估计烧迷糊了,让他躺下吧。”
我们把大同放倒,大同刚倒下就开始乱喊:“娘,娘,你等等我啊娘!”
书生说:“在说胡话了。”
我说:“想他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