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连向暖这个闲杂人等离开。

“不说算了。”凌寒川说着，就要叫韩星易来把她带走。

周佳灵愣了一下，俨然没想到凌寒川如此冷漠。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开口：“凌总，你还记不记得三个多月以前，在夜色酒吧……”

听到这话，连向暖的心猛的一沉，炽热而缠绵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凌寒川的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

女人的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周佳灵谨慎而好奇的看着凌寒川，她不懂凌总为什么自始至终都不看她，而是死死盯着那个女人。

闻言，凌寒川则是勾唇轻笑：“记不太清楚了。”

周佳灵立刻着急起来：“那个时候你好像中了……中了药，然后……”

说到这里，她脸颊通红，咬了咬唇，羞涩的低下头。

凌寒川淡淡的一挑眉毛，终于将目光移到了她身上。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当时的那个女人？”

周佳灵红着脸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连向暖的身体踉跄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

那天晚上的女人明明是她。

凌寒川意味深长地将这个陌生女人从头打量到脚，似笑非笑地开口：“有什么证据？”

“证据……”那女人咬了咬唇，“我当时很害怕……就把监控破坏了。”

凌寒川没有说话，看向那女人的眼神认真了几分。

不是！明明不是！

一旁的连向暖死死的握着拳头，指甲都掐到了肉里。

这女人是在骗凌寒川。

可是，可是她不能说。

这件事情原本应该成为一个秘密，永远的埋藏下去。

凌寒川缓缓的靠近这个女人，低头凝视着她，眼眸有些深邃，声音也温柔了几分：“真的是你？”

周佳灵也有些动容，她垂下眸子。

“是我，那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落荒而逃，后来在无意间才发现，那个人，是你，凌氏的总裁。”

凌寒川轻轻的抬起手，冰冷的指尖落在眼前女人的脸上，声音很温柔：“抱歉，让你受苦了。”

听到这么温柔的声音，连向暖感觉自己的心被一片片撕碎。

指甲将掌心掐出了血。

她多想告诉凌寒川事情的真相。

可是，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