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明温柔,是世间所有美好品质的化身,她值得更好的。”
回想以前恋爱时期,自己因为醉心科研一直忽视她,最终导致她失望之下不告而别,连泽天心里就一阵懊悔。
“那你找她了吗?”以前因为许兰她不敢问。
“她离开之后,我发疯的去找,可不知从哪里下手,我才发现自己对她一无所知,家庭,成长经历,她居然什么也没告诉我。”
想到这里,连泽天就觉得很内疚。
“她恨我,所以即使生下了你,也是给我偷偷送回来,这就是她给我的惩罚。”
见父亲的神色痛苦,连向暖于心不忍。
她轻轻的拉起父亲的手:“不,我觉得妈妈,她一定从来没有怪过你,或许是有什么紧急情况让她没办法回来。”
“嗯。”连泽天点点头,对女儿露出了一个笑容。
但他心里明白,二十多年她从来没有出现过,分明是一直在怨恨他。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休息吧。”连泽天在别墅里特意收拾出来一间房,就是方便连向暖居住的。
连向暖洗漱完毕,到了床上却始终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已经帮了安誓这个忙,安誓应该会答应她吧?
第二天一大早,连向暖又到了律师事务所的楼下。
然而,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等到他。
她忍不住着急,安誓究竟去哪了?为什么没来?
“阿嚏!”
安誓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又打了一个哈欠。
“这么早大驾光临,我还没有睡醒呢。”
“一杯就倒,还敢喝那么多。”凌寒川毫不留情。
“我开心我乐意!”安室撇了撇嘴,“无事不登三宝殿,大忙人怎么不去凌氏上班跑到我家来。”
“你要答应一件事。”
“有什么事说出来,我考虑一下。”
凌寒川眸子一冷,眼神就如同三九寒天一般。
安誓缩了缩脖子:“好吧,怕了你了,答应就答应,可你得至少告诉我是什么事吧。”
“不管谁找你结委托,都不能答应。”
听到这话,安誓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个,我当是什么呢?放心,这次回来我本来就不打算工作。”
凌寒川满意的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大清早你特意跑过来就是说这个的吗?”安誓一脸狐疑,他抓起衣服套上,追出去的时候只闻到了迈巴赫的尾气。
安誓一脸无语,他回去洗漱了一番,整理好之后就来到了事务所。
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他忍不住一拍脑袋,昨天喝了几杯之后就醉了,后面的事情记不太清楚,没有叫人把连向暖送回去,总感觉有点失礼。
“安先生。”连向暖快步迎上来,“我……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说吧。”经过昨天的事,安誓觉得也算了解眼前的女人。
如果真的有什么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也不介意帮忙。
“我父亲有个案子,能不能委托你当我们的律师?”
安室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
“很抱歉,只有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好巧不巧,今天早上他刚刚应了凌寒川。
连向暖愣了一下,像是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
“可我只有这件事想求你。”
“实在对不起。”安誓也觉得很抱歉,但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跟凌寒川对着干。
见安誓一脸为难,连向暖再不好说什么。
“抱歉,打扰了。”她留下这句话,转身要走。
“或许其他事情我可以帮你。”
连向暖回头凄然一笑:“不用了,谢谢。”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唐心家。
“向暖,你回来了?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你帮了那个安誓,他总该回报你吧。”
连向暖没有说话,神色有点哀伤。
唐心立刻猜到了,她安慰连向暖,苏城还有不少知名的律师,没必要非死磕安誓。
此刻的安誓正一脸怨念,他赶紧给凌寒川发消息:
(早知道就不答应你了!连小姐求我接案子。)
凌寒川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信息,跟他猜测的差不多,连向暖果然是想请安誓接下她父亲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