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说法,那我就在这里不起来了。”
许父耍无赖,和贾张氏有一拼。
“那你就搁这躺着,天热,地上还凉快。”
易中海也没打算掺和。
“嘿,我说你们俩不管事儿是吧,那我可就去居委、去街道讨说法了。”
许父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尘,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很浓。
“我说老许,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一开始你就应该去居委、街道讨说法,说不定人家还让你在那吃几天免费窝头呢。”
刘海中讥嘲道。
许大茂犯事儿,你还去居委、街道找事,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老许,这事儿依我看,就这么算了,你们不占理,说破天也是没用的。”
易中海劝道。
“哼,我还不信了,老伴儿我们走。”
许父背着手,叫了一声一直在旁边手足无措的许母,带头离开。
俩人走后。
大院邻居们都笑了。
大家都看得明白,这老家伙是丢不起这人,落荒而逃了。
要真去居委、街道闹事,人家发个善心,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一块儿游街批斗呗?
“狗东西,你别跑啊。”
贾张氏见许父离开,又骂骂咧咧起来。
“妈,你就别丢人现眼了,快起来吧。”
秦淮茹上前劝说。
“你个吃里扒外的贱皮子,还骂我丢人现眼,你倒是冰清玉洁似白莲呐。”
贾张氏这句骂,让秦淮茹羞怒交加,直接进房了。
管她贾张氏装死还是真死呢,爱咋咋的。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等会袖标小将回来看到,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易中海说到重点,大家都噤若寒蝉,陆续回家。
有了许大茂的前车之鉴。
大家对徐秋霞和韩梦二人,都充满了敬畏。
这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
大院邻居们看了个热闹,茶余饭后又有得谈得了。
……
夜里。
聋老太找到了易中海商量事。
易中海又找来傻柱。
“老太太,您精神真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是馋了吗?”
傻柱笑问道。
“柱子哦,你这是要给我老太太做好吃的?”
聋老太太年龄虽大,可就是一馋猫,兴许支撑她活下去的最大动力,就是吃好吃的。
“改天吧,等我工作落实之后。”
傻柱对聋老太是没有任何戒心的,当初他下乡插队,聋老太都没有送上一程,他心里也没有记恨。
“那我可等着了。”
聋老太很高兴。
傻柱这孩子,傻啦吧唧的真好哄。
易中海道:“老太太,您要商量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中海啊,你们对许大茂被批斗这事儿怎么看?”
聋老太太不答反问。
“那就是他活该,敢陷害我,还是借刀杀人,拉去吃花生米我都觉得不冤。”
傻柱对许大茂恨极了。
要是没有棒梗招供,被游街批斗的很可能就是他傻柱。
想想许大茂在街上带着尖尖帽,被扔烂菜叶的情形,傻柱就是一阵恶寒。
“许大茂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种节骨眼上,耍小聪明,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易中海也发表看法。
非常时期,还敢借袖标小将打压傻柱,这心思也是够大的。
“其实,我觉得许大茂并不糊涂。”
“呃?”
“老太太,这话怎么说?”
傻柱和易中海都盯着老太太。
“你们想想,以前那些赌场的赌徒,为什么会输个倾家荡产?还不就是为了翻盘嘛。”
“许大茂被柱子踢坏了身子,成了绝户,他这是恨柱子啊,但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柱子压着打。这次借刀杀人,你们可别小看了他。”
聋老太太慢条斯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