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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因为从沪省来了两个年轻的姐姐,她们住进了傻柱家的空房,然后我妈就来劲了,还特意去找傻柱呢。”
许大茂笑道:“傻柱这老光棍,肯定是对人家小姑娘有心思了,招秦淮茹吃醋呢。”
“我妈不喜欢吃醋,再说我家里也没有醋了。”
“小屁孩子,你不懂。”
许大茂又来了兴致。
傻柱居然敢对俩袖标小将有企图,这不就是太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这个傻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还惦记人家沪省来的小姑娘呢,别说人家有公务在身,就算是普通的小姑娘,也不是你傻柱能够染指的。”
许大茂可是偷偷瞧了瞧那俩袖标小将。
那模样可是叫一水灵。
秦京茹、秦淮茹之流,根本和人家没法比,连轧钢厂厂花于海棠,和人家相比也差了一大截呢。
如果非要拿来比比,也就宋国媳妇于秋雨能稍微压过一头。
不过于秋雨现在嫁了人还生了娃,从这个方面来说,那就比不上人俩黄花大闺女了。
如果他许大茂现在还单身,估计都会忍不住凑上去混个脸熟。
“话又说回来,傻柱这个大傻帽,就算再热情,人家俩小姑娘肯定也不会看上他啊,除非真是瞎了眼了。”
许大茂喝了一口茶水,心里有了一些想法。
既然傻柱腆着脸献殷勤,那何不将计就计,给傻柱下个套?
他可是知道袖标小将不是好惹的,如果傻柱冒犯对方,那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想自己被傻柱踢绝户,他心里的恨意就如江水翻腾,压制不住。
想到这里,他又问棒梗:
“棒梗,你还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