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咱们?现在干什么呢?”
“有没有更迂回一点的法子?”骆老师委婉发问。
“你说话蛮迂回的。”隋昭昭呵呵一声,对着铁门扬了扬下巴,“那?一个保安队,您看您一拳能解决几个?”
秋意寒凉,那?群保安身?上还是穿的黑色短袖,一身?的腱子肉暴露在刺骨的秋风中。
金灿灿的枫叶在空中打了几个璇儿,轻飘飘的挂在了隋昭昭的发丝上,骆清河静静的看着她,然后伸手把枫叶摘了下来。
他?的眼神看上去那?样平静,隋昭昭却能感觉到是一层又一层的水汽凝结在了眼球上,又被这人?硬生生的压着冰封了起来,像是靠近东南亚赤道地带的野火山熊熊喷发前的蓄力一般,沉默而恐怖。
隋昭昭不是一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
甚至说,她是一个极度厌恶安慰的人?,她从来不会在极度悲伤的时候和?人?打交道,那?些怜悯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面部?肌肉牵动,只会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悲剧的上演。
“别忍着。”
但是她看着骆清河那?双落在光影下沉默而阴郁的眼睛,却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又由于身?高原因只好状似自然的落在了肩膀上。
她才?知道原来安慰这个举动,表示着需要被安慰的其?实只是动作的发出者。
是她心里那?股密密麻麻的刺痛,需要得到一个缓解。
骆清河俯身?抱住她,声音沉而沙哑:“你永远不会弃我而去吗?”
在这个秋天,隋昭昭说:“永远不会。”
“你保证。”
“我保证。”
人神帝国
“徐副, 这太难找了。”小蔡来局里实习和转正加起来不到三个月,人就?已经比在校生看起来至少要老了个五六岁,他皱着五官愁道, “边境这半年有船走的码头我们都找过了, 犯罪分子抄是抄了不少。”
他完全低估了亡命之徒们为了不被抓到所做出的各种?手段,跟教科书里讲得完全是两码事:“但是那个占巴他太狡猾了, 就?像是逗着我?们玩一样?, 每次快要摸到一点尾巴的时候,人就?撤退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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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当初那么大?型的一次抓捕行动,怎么还能让他现?在都没归案?”徐庄闲已经连着加班两天两夜了, 胡子都如同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哪还有警草的半分样?子, 冷哼道,“让他跑, 咱们坐在后方两手抓。纳河那边现在怎么说?”
“最近据说是有部?分入纳河境内的,既不像游客又不像是来做生意的也不是返乡户口, 倒是感觉像是专门来找什么东西的。”
徐庄闲眼皮压了下?来,突然从旁边摞成山的文件里翻半天翻出来一个海报:“一个月后是朝圣节, 那时候纳河境内的人数就?根本不是人力可?控的了。”
他用食指点了点那张海报,思索道:“最近国内形势查得更严了, 如果他想尽快拿到那批皮货脱身,这是最好的机会?。”
小蔡在旁边站着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手上?记得飞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
徐庄闲揉着太阳穴,看向窗外?, 低语叹气:“隋昭昭,你的时间可?不多了。”
“你们的时间不多, 有什么话尽快说。”护工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四?十分钟之后,0312就?得到大?厅里集中看电影了。”
“0312是谁?”骆清河挑眉。
“不是你们把0312的探望单给我?看的吗?”闻言护工脸上?浮现?古怪的神色,“我?们私人疗养院只能凭探望单进来的,你们不是病人家属吗?”
“我?们是啊。”隋昭昭赶紧接道,一边给骆清河使眼色,“那不是咱妈吗?”
“0312是男性。”护工狐疑的扫了两人几眼,“你们两个过来登记一下?。”
“让你多嘴。”隋昭昭恨铁不成钢的刀了他一眼。
骆清河:“……”
明明是她自己说错了性别漏了嘴。
十分钟后,护工带他们进到了一个后花园里,不远处的石椅上?坐着一个佝偻的背影。
“一个姓的话,应该是亲属吧。”护工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骆清河,叮嘱道,“只有四?十分钟啊。”
隋昭昭还在想一个姓是什么意思,身边的骆清河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侧头看他,光影交错下?,薄唇抿成了浅浅的一条线。
刹那间,隋昭昭意识到了。
——这人骆清河认识。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