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爱的东西。
她的设计理念蕴含着华夏的传统美,但也不失现代的创新,二者结合,逐渐引领了当代设计的风潮。
秦兰若手量了下她的身段,惊讶地发现尺寸竟然将将好。
“要不是听说你是航空专业的,真想把你拉来给我当模特。“
江黎声打趣:“当个兼职也成。”
她性格爽直,去哪里都吃得开,两人一来二去很快就混熟了。
秦兰若帮她调整着裙摆,“阿砚这人外冷内热,心里总藏着事,他要是做了什么……”
江黎声看出话,笑了笑:“我知道的。”
她也跟着笑,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什么了。
霍砚和齐昭不同。
两人虽然都出身名门,人生轨迹却是天差地别的。
齐昭自小就是家里的太子爷,长辈们手心里捧着长大的,千恩万宠,不然也不会长成一个混不吝的主儿;霍砚不同,他身处荆棘,四周阴谋推着他长大。
自幼能和齐昭成为朋友,无非是羡慕他的一身光明。
黑暗里长出来的人,总是有趋光性的。
江黎声也深知这一点。
她知道他温情之下所含的凉薄;也知道他权衣之下满身的泥泞脆弱。
因为喜欢,所以对方的一切伪装也都满不在乎。
他们难得聚在一起,齐昭酒量不行,一杯下去就上头,话也多,拉着霍砚不肯离开酒桌,没办法,霍砚只能陪着。
两人在那头喝,江黎声喝秦兰若在后院陪着早早玩。
早早的模样聚集了父母的所有优点,脸型随了秦兰若,鼻梁和父亲一样高挺。
他平日里爱笑,黏人,见到江黎声第一眼,
就乐颠颠把自己的玩具给她玩儿。
其实江黎声不大喜欢小孩子。
觉得他们哭闹,难哄,又和幼猫一样较为脆弱。
也许是有一双有爱的父母,早早倒是和其他小朋友不大一样。
他聪明好动,黏在江黎声身边,奶声奶气地叫个不停。
——还挺好玩儿的。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分别的时候。
早早似有觉察,两人临走时,小家伙仍是抱着霍砚的脖子不肯撒手,任凭父母怎么哄逗不肯从霍砚身上下来。
一群人连哄带拽的好不容易抱开,后面传来早早不依不饶的哭声。
霍砚无奈,只能把自己那块昂贵的限量名表丢给早早玩儿,这才让他停止哭啼。
等最后脱身,他也累得够呛了。
今天来的时候是霍砚开车,江黎声看他眉眼间带着一丝酒气,想到饭局上齐昭硬灌他的那半杯干红,最后还是接替了“司机”这个位置。
霍砚坐在副驾驶,想到她们在楼上的那两个钟头,随意询问,“楼上的时候和秦兰若说什么了?”
江黎声确认了一番车内按键,这才发动引擎,一边倒车一边回:“问这个做什么,怕我们说你坏话呀?”
“嗯。”霍砚闭了闭眼,“总要在你心里保留些形象的。”
德行。
还形象。
吐槽归吐槽,不过听他这样说,江黎声总归还是开心的。
“放心,夸你好呢。”
霍砚勾唇,没再继续追问。
江黎声设置好导航,“去我公寓吧,回霍庄就太远了。”
他沙哑着嗓音——
“好。”
霍砚靠着椅背假寐。
江黎声余光撇去,看到他衣领上明显的口水印,想到霍砚哄小孩儿的那个无所适从的表情,顿时觉得有点好玩,“早早是和兰若姐姓的啊?”
“嗯。”霍砚闭着眼说,“齐昭家里对他宽松,加上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就随秦兰若了。”
霍砚似是想到什么,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侧脸看。
须臾,想抬手触她发梢,却见她专注开车,最终停止动作,“我们不用学他们,一切都在你。”
江黎声清楚他指的是什么,脸上瞬间微荡开小酒窝。
“其实有个小孩子挺好玩的。”她逗他,“到时候随你姓。”
江黎声对结婚或者生育都是随遇而安的态度。
她享受谈恋爱时的激情,也愿意开启一段新的体验。
想到目前还待在疗养院疯疯癫癫,半死不活的江父;还有每个月定时过去找不痛快的江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