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收买了这里的镇长余柱梁,四处招揽亡命之徒,附近城镇的流氓、赌徒都被招揽过来了。
他们秘密在这里盖了宅邸,在这里安了家。
这个山头的地形,他们也摸得很清楚,那个钦差想要攻进来,没有个千八百人是不可能的。
何况,这个偏僻的城镇又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可供他们使用。
衙门口
无方被君如月派着做记录,采依在旁边发钱,不过,她把脸蒙上了。
“下一个。”
那些踊跃参加剿匪的壮丁,一个一个排着队报名领钱。
君如月也是大方,先把钱给了他们。
衙门里的衙役,除了那个被打了二十大大板,抬回家的衙役,其他衙役知道大势已去,都听君如月的吩咐做事。
两排衙役站在左右两边,以防有人趁机闹事。
方皎皎也蒙着脸和君如月坐在衙门的大堂里。
瘸腿的老翁把那帮匪徒的宅邸位置以及地形大致画了出来。
“大人,前后有两条路可以供人马进出,其余都是比地形比较高的山,树林环绕,很难进出。”
君如月看了看刘昊画出来的地形图,觉得刘昊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刘老伯……”
君如月客气地称呼刘昊。
刘昊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人,草民今年五十五。”
君如月和方皎皎都惊讶了,尤其是方皎皎,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刘昊。
君如月会收敛情绪情绪,但是眼中也是很惊讶。
刘昊怎么看,都是年过七旬的老人。
刘昊神情哀伤地解释道:“草民家中突逢劫难,这才白了头。”
“原来是这样。”
方皎皎也替刘昊感到难过。
一开始,看到刘昊的时候她还觉得奇怪,刘昊的头发白了,胡子却是黑色的。
“刘大伯,本官会为你做主的。”
君如月改了称呼。
五年前,刘昊的孙女才多少岁,那帮匪徒真的是豪无人性。
“刘大伯,当初他们挖的那条地道可还能用?”
刘昊摇头,“用不了了,当初,他们只是暂时的躲在里面,草民看到他们把地道给封住了。”
广义和民安带了人马回来了。
崆山县令听说君如月要剿匪,还亲自过来了,带了四十个县衙的衙役,和他一起来的是崆山千总,带了八九十个兵。
加上之前招募了一百多个壮丁,余家镇的街道瞬间站满了人。
广义和民安直接进了衙门里。
“主子,崆山县令和李千总都过来了。”
广义禀报道。
君如月抬头:“让他们进来。”
“下官见过钦差大人。”
崆山县令躬身行礼,李千总抱拳弯腰。
君如月抬手示意他们起来:“?县令,一共凑了多少人马?”
君如月问。
崆山县令姓洪,崆山千总姓李。
(这里的“千总”是一个县领兵的最高长官,县令属文官,千总属武官,而县令是一个县的最高长官。)
“一百三十六人。”
洪县令回道,“下官把崆山能调动的人都调过来了。”
他也尽力了,这么一个偏僻的小县能调来这么多人,已经是极限了,总不能空城。
君如月也明白。
“?县令,你在衙门坐镇,安抚百姓。”
“下官遵命。”
洪县令没有异议。
上次,抓了那二十多个流匪,他已经见识到了君如月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