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
我胡思乱想着这些,越来越走火入魔,直到我族弟张阿四惊恐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时,我才从恐惧的幻影中清醒过来。
我扭头看着阿四,有些喘气道:“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不吃饭拍我干嘛?”
此时,阿四的表情十分特别,是那种想叫叫不出来,想吼又吼不动的绝望样子,他甚至都没有回答我,仅仅是伸出指头来,一边番白眼,一边指着那桌子上的一盆应景用白色康乃馨。
我纳闷,心想一盆康乃馨,有什么恐惧的?难不成要找我的怨灵,是花精?
但,就在我扫过一眼之后,也立刻露出了和阿四一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