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给我们拿几瓶【北冰洋】汽水来。”
为使肉片香嫩可口,在炙烤是要不时洒上鸡蛋液,熟后再撒上香菜段。它的特点是:不膻不柴,含浆滑美,香醇味厚,久食不腻。
据史料记载,当年在什刹海、前海、后海之间,石桥横锁,桥面的石板之间镶嵌着许多凿成银锭形状的铁块,形成一幅别致的图案。
“十斤!”刘之野肯定地点点头。
……
什么“手抓羊肉”、“糖溜卷果”、“扒三白”、“炸烹虾”、“烧驼掌”、“鸡米海参”、“干烧黄鱼”、“炒龙凤丝”、“扒羊头”、“扒羊蹄”、“杏干羊肉”,“清真海鲜”等等统统上了个遍。
在银锭石桥边,晚霞辉映,湖平如镜,远眺落日余辉中的片片荷莲,一抹如黛的西山和积水潭南岸孑然影立的古塔让人赏心悦目。
今天的黎胜利绝对是大吐血了,他为了在刘之若的家人们面前表现一次,把“烤肉季”的各大招牌菜相继点了一遍。
“嗯,这【扒羊头】吃起来真过瘾,再来一个。”
“跑堂小儿”立即劝说道:“同志,你们点了这么多东西,恐怕吃不完哦。咱们这里可不兴浪费,得注意点啊!”
“店小二”一脸的惊恐地看着他,心里暗想:“嚯!这家伙难道是猪吗?再吃二十斤,那就是吃了四十斤羊肉了!”
“同志,劳驾,再给我上十斤羊肉。”刘之野一抹嘴,他还没吃过瘾,继续对上菜的“跑堂小二”说道。
“甭废话,你尽管上菜就成!”
而黎胜利这会儿脸上的汗都出吓来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啊,好不容易充了会儿大个儿,还碰上了刘之野这么一个奇葩,猪没他能吃。
也不知道身上的学生证件可不可以做抵押,好让他回家拿钱去。
否则,他只有在这里“刷盘子”还债了。
其实,刘之野并没有真的吃下这么多食物。虽然他的饭量比较大,但也没有夸张到这种地步。
那么,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其实,他只不过是趁人不注意,直接把食物收进了他的空间里去了。
这顿饭局终于在黎胜利内心的煎熬中落下了帷幕。
众人酒足饭饱,道别之际。
刘之野还故意在他伤口上撒一把盐,“谢谢了,胜利兄弟,改天再请我们吃饭,就不用如此破费了啊!”
黎胜利强颜欢笑地道:“大哥,您这说的是哪里话,不破费,小菜一碟,下次,我再请大家去吃【东来顺】。”
刘之野一脸认真地道:“好啊!那你什么时候请?我一定去。”
闻言,黎胜利恨不得给自己个儿一个大嘴巴子,他只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跟刘之野客气一下,没想到人家还当真了。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他都收不回来了。他只好敷衍地道:“这个,这个,要不然,咱们就等之若妹子入学前吧!”
“成!就这么定了啊!”刘之野嘴角微翘,心中冷笑一声,“看来这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好啊!那我下次继续好好盘他。”
甘凝见大家都要走,黎胜利还留在原地,便奇怪地说了句:“胜利伱不一起走吗?”
黎胜利挤出一个笑容,对甘凝说道:“嫂子,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跟大家一起了,下次再聚!”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但依然保持着礼貌。
黎胜利怎么不想走,他只不过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因为他身上带的钱不够,待会儿还不知道该怎么着呢!
路上。
甘凝无奈地拍了拍刘之野的肩膀,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胜利这小伙子多好啊,你何必去折腾他呢?”
刘之野愤愤不平地道:“哼哼,我就是看他不爽,想整治整治他。”
后座的刘之若闻言不满地说:“哥,你怎么能这样,胜利哥招你惹你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似乎对哥哥的行为感到不解和不满。
刘之野见妹子替黎胜利这个外人打抱不平,心里头更是腻歪。他阴阳怪气道:“呦!胜利哥,胜利哥的,叫的真甜。为了你胜利哥,亲哥哥都埋怨上了?”
甘凝等人见他的语气酸不溜丢的,跟往日成熟稳重的刘之野判若两人,纷纷觉得好笑。
“大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刘之泰调侃着自家大哥道。
刘之野闻言恼羞成怒地道:“你给我闭嘴,我看你们一个个都要反了……”
“哈哈哈……”甘凝与贺红梅、刘之若顿时笑成了一团。
他们一路欢声笑语地回了家后,家里面儿又是一番热闹不提。
此后又过了许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