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预料,果然不错。太后不知如何得知了这桩丑事,急忙忙带着几名心腹 宫人,连夜去了灵犀宫。
北平芜满腔怒火和郁闷无处发泄,杜鹃端来茶水,让她喝点茶水定定神,也被她一把将茶碗掀翻,碗落在地,摔了个稀碎。
杜鹃吓得扑通一下子跪倒:“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北平芜一双美眸燃烧着怨毒的火焰:“这个贱人!竟然敢反过来算计本宫,害得本宫这次出丑!真没想到,一把大火都没能烧死她,又由得她在峻哥哥面前狐媚发骚,搬弄是非!峻哥哥向来温柔体贴,从来没有斥责过本宫,这一次,哼!还有崛哥哥,竟然、竟然会喜欢上这个贱人!他明明、明明……”
杜鹃是北平芜自北川带来的心腹侍女,北平芜在她面前无需伪装。杜鹃上前一步,在北平芜身前,小心翼翼地道:“娘娘,这个贱人不死,凭着那狐媚的样子,把陛下迷的乱了心性,早晚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哼!本宫能害得她从前那般凄惨,便不信能让她日后兴风作浪!她想和本宫斗,还差得远!走着瞧吧!”北平芜恨恨地道。
“娘娘,要不然,买通一些宫人,在她的饭食里,下慢性毒药,毒死她!”
北平芜冷冷一笑:“不忙!既然她想玩,本宫倒也想陪她玩玩!这个女人,似乎转了心性,死了一次之后,总感觉她和从前有些不同!峻哥哥留着这个妖孽在身边,不一定是件幸事!本宫现在已经被峻哥哥禁足,更不想坏了他心中对我一向的好感,有些事情,不一定亲自动手!”
正在这时,外面有宫人高呼:“太后娘娘驾到!”北平芜忽地唇边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这时,太后在几名宫人的簇拥下,从外面一脸凝重的进来。
北平芜一见太后,立即扑到太后身前,扑通一下子跪倒,泪流满面:“母后,母后,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冤枉!”
太后微蹙双眉,将北平芜拉起:“芜儿,哀家听人说,你酒后失德,被皇帝禁足两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平芜哭的肝肠寸断,平缓了一下情绪,方才哀哀地道:“母后,丽妃妹妹昨夜宫宴之上饮醉,要去偏殿休息,硬要芜儿陪同。芜儿见她自南疆而来,又是和亲的公主,想着能与她亲近亲近,便陪着她一起去了偏殿……”
北平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可没成想,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芜儿、芜儿似是中了迷药,由着她脱去衣衫,她便离开了。也不知怎的,崛哥哥这时却突然来了。崛哥哥以为芜儿是丽妃妹妹,还说了一些什么南疆之时便想带她远走高飞之类的话,不想这会峻哥哥又突然而至,误以为芜儿与崛哥哥有私情,母后,儿臣真的冤枉……呜呜……”
太后此时脸色乌云密布,唇角都不住的颤抖:“又是那个贱人搞的鬼!哀家就知道,只要有这狐狸精在,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峻儿偏偏不听,又将她弄回宫中,瞧见了吧,这就惹出祸事来了!什么南疆公主,胡说八道,分别是那个前朝的妖孽!崛儿也真是傻,竟被这个贱人迷的失了心魄!这个贱人若是不除,早晚会令哀家的两个儿子反目!”
北平芜一脸震惊:“母后,丽妃妹妹她、她不是南疆公主吗?怎么会是岳……”
太后重重叹了口气,望向北平芜的眼里,有一丝嗔怪:“芜儿,你这个傻孩子,就是太过善良,才会着了那个贱人的道!唉!”
“那母后,芜儿该要怎么办?若真的是那个女人,峻哥哥似乎对她动了真心,您不是说,他们万万不可能在一起么?”
太后冷哼一声:“凌冰月那个贱人生出的好女儿,无论是模样还是勾引男人的手段,较她还要更胜一筹!这样的祸患不除,我东阳将国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