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弟弟跟人打架了,他这个做哥哥的得给撑出场子来。
与此同时
温婳肩头披着件纯白色貂皮大衣,紧身连衣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脚踩七厘米细高跟,双腿交错,犹如在t台上行走,气场全开。
季安穿着一身黑跟在后面,他肌肉鼓起,身材高大。
不为别的,弟弟跟人打架了,她这个做姐姐的得给撑出场子来。
不远处的老师被闪的忍不住推了推黑框眼镜,这这这,这气场,您二位确定不是来干架的吗?
两个蹲在地上的少年听着脚步声刷的站起身来。
“姐姐!”
“哥!”
温婳和江逾白同时“哎”了一声。
温婳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家弟弟。很好,脸肿了,还青了一大块。
江逾白冷着脸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家弟弟。很好,嘴角带血,脸颊青紫。
两个人互相对视,火花四射,就像看死敌,谁也不说话。
温婳只觉得面前这人有点装,不是有点装,是非常的装,看着就让人不爽。
江逾白就觉得面前这人有点眼熟,不是有点眼熟,是非常眼熟,一时想不起来。
“那个,两位啊……”老师咳了咳,突然有点后悔请家长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好,结果整了两位煞神来。
温婳直接走过去看温言的伤口去了,少年眼睛亮晶晶的,高中学业繁重,他特别想姐姐。
她拿起包里的碘伏和创可贴给少年消毒伤口,有些心疼,低声问了句,“为什么和他打架?”
温言疼的嘶了声,闻言不自在的低下了头,少年脸红了红:“他…他说你。”
说姐姐什么的最不可忍了!必须得狠狠打回去!!!
温婳:“……”在学校里她还能被人骂,好一个小兔崽子!
那边的江逾安有些羡慕的瞅了瞅温言,撇嘴看向他哥,“哥,我的碘伏和创可贴呢?”
江逾白内心冷笑,打架都没打赢的丢人玩意儿还敢要碘伏,回去他就沾着碘伏扇这小子巴掌,边扇边消毒。
“为什么打架?”江逾白也问了句。
“是他特么先动手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了一拳!”
江逾安率先告状,他当时和温言在讨论数学题来着,结果意见不合直接吵起来了。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脸就被打了一拳。
温言此时正在乖乖低头让姐姐给涂药,闻言直接像匹野马一样蹭的抬头,不爽的又想打一架,“明明是你先说我姐姐长得不好看的!”
温言当时听到有人敢说自家姐姐不好看蹭的就生气了,这张照片是姐姐送他去学校时好不容易偷拍到的!怎么能不好看!
温婳:???这小兔崽子敢说她长得不好看!
江逾安心虚了,他硬着头皮瞪眼道:“那是你拍照水平差!我我也没想到你姐姐比照片还好看一万倍。”
他当时不小心看到了温言的壁纸,是个从车窗探出头的女人,拍摄角度不好,头发遮住了脸,看起来像个女疯子。
没没想到温言的姐姐真人比照片上还要那么好看。
温婳:舒服了,就爱听大实话,她确实比照片上美一万倍。
江逾白:丢人玩意儿,太丢人了,回去就给这小子扎几针!
不要看江逾白现在正正经经的,跟他熟了以后就会发现这人就是个傻二哈。
比如说此时,季安挺着大高个子站在一边,疯狂给这位爷使眼色。
娘诶!大黑熊第一次对自己的存在感产生了严重怀疑,他都站这里这么久了,江家这少爷怎么还没看见?
眼看着江家这位爷的眼神越来越冷了,娘嘞!不是您知不知道您在瞪谁?
为了保住江逾白的命,季安挺了挺胸,他豁出去了,大高个子高声对着角落的江逾安道:“俺来给你上药!”
说罢直接一把夺过了温婳手里的棉签碘伏,走的时候还刻意加大了走路声,特意把自己那张黑脸在江逾白那里晃了下。
江逾白一秒变脸,下巴都掉没了:!!!造孽啊!御哥的贴身下属季安怎么在这里?那那那这女的是???
而这边的小江逾安正在经受非人的折磨,他受不住直接哭出声了,“呜呜呜,我不要你给我上药!你都给我擦秃噜皮了!呜呜呜疼。”
季安脸直接冷了:呵,不识好歹的东西,他好心给他上药,他还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