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母亲最深。
“太子殿下这是要离开了吗?”
“嗯,”魏文杞应了,“周刺史就不必相送了。”
周淮林没有坚持,站去一边让开道路。
梁璎路过他时以眼神示意让他先进屋,自己送太子离开,周淮林看懂了,微微点头。
简单却默契的交流很快就进行完毕,将他们动作尽收眼底的魏文杞默默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