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面包。
不一会儿周澄午的面包也热好了,他将那盒面包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姐姐刚才突然问我信息素的事情,是很好奇我信息素的味道吗?”
徐颂声嚼面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有点怀疑,但又没有证据,眼角余光往周澄午脸上扫去。
周澄午当然还是那张无辜漂亮的脸,说话时表情很随意,就像在随口问今天的晚饭吃什么。
于是徐颂声回答:“有点好奇,毕竟我是beta,对信息素没有那么敏锐。”
如果周遭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beta都能很清楚的闻出味道时,基本上就已经是致死量的信息素了。
周澄午掰开自己手里的面包,递出剩下一半给徐颂声,“差不多就是这个味道。”
徐颂声:“……啊?”
周澄午:“酒心葡萄面包的味道。”他手里那半截酒心葡萄的面包,已经递到了徐颂声面前。
刚被微波炉加热过的面包,浓郁的小麦香气里混杂酒味和一股葡萄熟透了的烂甜味。
徐颂声是不喝酒的,甚至不吃酒心馅儿的东西,她对‘起泡酒’这种东西的甜度没有具象化的认识,也很难把面包甜蜜的香气和酒的气味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