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这回有点骑虎难下了。

他可以拉着赵清灵直接走人，也可以把柳小妖扔在这里不管。

可是后果呢？

后果就是，柳小妖有很大概率投河自杀。

到时候，不仅柳小妖的父亲要怪罪林凡，就连林凡的父母、还有学校，甚至是媒体、校友等等，所有人都会怪他。

林凡是真的顶不住。

何况，退一万步说，林凡虽然讨厌柳小妖，可也不希望她自杀啊。

“学姐，怎么办？”

林凡头一次感觉到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把求助目光投向学姐。

可是赵清灵哪里会有什么办法？

她脑袋还没林凡好用呢。

赵清灵小手一摊，道：“我哪有办法呀，我给她转钱，她也不要，我还能怎么办？”

“哎。”

林凡跟赵清灵都没办法了，只好在这儿坐着，眼睁睁的看着柳小妖一直吃饭。

直到十几分钟以后，柳小妖吃饱喝足了，才把筷子放下去。

“走吧。”

柳小妖站起身子，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林凡跟赵清灵赶紧给她让位置。

“小姑奶奶，你可算想通了？想回宿舍了？太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去！”

林凡现在巴不得柳小妖赶紧走，赶紧回女生宿舍，免得她继续作妖，更免得她想不开投河自尽。

赵清灵也挺激动的，拉着林凡的手掌，站了起来，打算一起送柳小妖回学校。

可是让他俩没想到的是，柳小妖离开餐厅，走到餐厅门口以后，又停下来了。

王建国带着保镖都已经把车开过来了，可是柳小妖一点要回学校的意思都没有。

她站在餐厅门口的大街上，一动不动。

“上车啊，姑奶奶，送你回学校。”

林凡有点着急了。

主要是再过一会儿，学校寝室就得关门了。

要是不抓紧时间，柳小妖今晚就真的回不去了。

可是……

林凡不知道的是，柳小妖根本就没有回学校的意思。

她站在大街上，看着林凡，很平静的说：“我没说我要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