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时。”
两首诗念完,门外的客人都不由点头称赞。
“好一首讽刺诗,借着西施来讽刺了那些受高权保护的小人,实在是不错。”常安拱手,赞扬道。
王维拱手回礼,道:“常郎君的诗中将萧条的初冬写得如此富有生意,让在下感受到了一种豁达乐观的意境,似乎是一首劝勉他人的诗......”
他说着说着,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常安,而受他注视的常安则回以微笑。
“我知摩诘兄这些年来怀才不遇,心有愤恨也是正常的。”
王维此时站了起来,说道:
“是在下输了。”王维说的很认真,“在下因仕途不顺,借了比诗的机会来给自己发泄心中不满,而常郎君早已看出在下的情况,以诗点了在下。”
“无论是胸怀或是才华,摩诘都自知不如。”
常安也站起身,说道:“其实摩诘兄的诗并不输我......”
王维伸手打断了常安的话,说道:“输了就是输了,常郎君不必如此。”
常安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随后王维便和李梦鹃说道:“李娘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王郎君请讲。”
“可否将在下和常郎君的诗挂于你的店中,这也算是对在下自己的警醒。”
李梦鹃点点头,转身便吩咐了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