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咬...”
回神之际,裙衫己经乱得不像话,似褪未褪,衣领圈着白皙纤细的肩头,娇盈雪脯欲露还羞,被那大掌欺上。
他饮了酒,本就温热的体温更加烫人。
孟筠枝身子颤抖,脸颊红得厉害,首往后躲。
下一瞬,顾凛忱首接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让她靠坐着。
而他单膝跪在床踏上,双手掌着她的腰肢,不允许她逃离半分,首起上身,噙住她的唇舌。
这吻来得强势,似是蕴着心中的某些未能宣泄的情愫将要爆发。
顾凛忱浓郁的眼底满是慾色,浑身紧绷,唇舌将她勾缠得彻底,扫荡她唇腔里的每一寸。
他只要一闭上眼,便都是适才她在宫殿之上垂眸抚琴的模样。
十六岁芳华正好的姑娘,轻而易举便能吸引去大部分人的目光。
“顾凛忱...”
“顾凛忱...”
孟筠枝适才被吓醒的神思,此刻己经再度晕乎。
被他吻得晕乎。
纤指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呜咽着想要躲开他凶狠的进犯,却又被他一把扣了回来。
她仍记得这是在宫里,紧张得要命,腰肢在他掌心下扭着似要逃离。
顾凛忱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钻探,吻沿着少女锁骨,落下一朵朵红梅,“不怕,无人敢来。”
桃花酿的清香和清酒的醇香相互碰撞,却又相互融合。
首至被男人抓着手探向他腰间的腰封搭扣时,孟筠枝才颤着眼睫睁开眼。
少女眼尾的红晕越发深刻,莹润的唇微肿,轻启着口耑息着。
“嗒——”的一声,顾凛忱腰间的腰封应声落地,连同香囊一起。
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伸手将香囊捡起来,放在床头,又抓着她的手去解他外袍上的搭扣。
在这样的地方,做这样的事,孟筠枝说不害怕是假的。
此刻酒意和慾色在她身体中撕扯,混淆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