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杀?”
大黑顿时止步回头,一旁的二黑也面露惊疑。*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
“没错,此事不可这般。嗯,还是就当我们全然不知。”
刘昊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继续道:“还有,从现在开始,告诉景家那些人都给我安分点儿,不管黑虎山发生什么他们都不能插手,更不可袭扰赵家村和赵元分毫!”
“是!是!”
大黑二黑两个太监高手接连应诺,也纷纷明白了太子爷的用心。
显然是在担心杀了黑虎山那些人会横生枝节,也等于间接承认这一切都和太子爷有关。
在这种复杂局势下,直接放任不理才是最好的选择!
装作不知不管不问,装作没有发生任何事,即便以后被人揪住小辫子,也可用太子爷并不知道这些来划清界线自证清白。
咚咚咚!
出乎意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早不晚地突然响起。
正思绪纷飞的太子刘昊,顿时浑身一个机灵,诧异地回头看向房门。
“爷,这……?”大黑目光微凝地看向刘昊询问。
“开门!”刘昊微微皱眉。
都这个时候了,能会有谁来找他?难不成是皇妹刘璟仪?
大黑闻言,暗暗瞥眼示意了下一旁的二黑,这才转身去开门。′咸·鱼/墈*书,王· `毋?错\内¢容\
有他们二人在,不管是谁来想要对太子不利,那也不太可能。
然而让他们极其错愕的是,房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这赵家村的少爷赵元。
而且赵元手里,似乎还攥着一个酒壶,也是近来魏老极度眼馋推崇的汜河天纯。
而且据说在这种好酒后面,还有更好的暂未解封并限量供应的汜河原液和汜河琼浆。
“赵元公子,你这?”刘昊内心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生怕赵元已经知道了黑虎山和他之间的瓜葛,那就不好办了。
不过还好,赵元似乎并不知道这些。
只见他随手将酒壶放在案桌上道:“深夜叨扰贵客实在不该,但我赵元突生酒意,其他人等早已安歇,独见刘公子房间亮着灯火,所以便来冒昧叨扰,不知方不方便?”
“方便,自然方便!”
刘昊边说边示意下人去准备一些简单酒菜,笑着又道:“整个赵家都乃公子之私产,又岂有自己不便之理?”
虽说来此是客,但他们客居之处,也会备一些干切牛肉之类的易存食物。
随着赵元落座,一盘干切牛肉一碟花生米,还有两盘腌制的山货便已端了上桌。·x!j?w/x`s.w!./c\o.m`
这时刘昊也试探性地再次笑着开口道:“敢问赵兄来此,当真只是突生酒意?”
“自然!”赵元嘿嘿一笑略显尴尬。
事实上,突生酒意只是借口,真正的问题是他现在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身为赵家少主,却被众女追着侍寝,他心里苦啊!
连个让人放心的安寝卧榻都找不到,说出去谁又能信?
他摇了摇头,随意扯了个理由道:“如尔等所见,近来我赵家村诸事繁杂,让人颇为烦恼。和你们分析今夜潜入贼人的来历意图后,我便久久无法入眠。”
“今次贵村发生如此大事,的确也让刘某人惊叹不已。”
虽然不知赵元所言真假,但刘昊也只得附和随意扯道:“正好,我也并无睡意,赵兄既然送来好酒,你我便一醉方休。嗯,据说公子为了村里孩子能够蒙学,便着书立说写出了三字经千字文那些启蒙书籍?”
“哦?刘兄竟也知晓此事?”
赵元微微一怔,但旋即便笑了起来道:“是了,刘兄一众随魏老大人自上京同来,而刘仪家族也在上京,想必你们之间都是相熟知晓的了,这也是‘他’告诉你们的吧?”
“公子大才!”
刘昊点了点头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般字字珠玑的蒙学佳作,纵观古今也是世所罕见啊!”
刘昊深入话题,企图进一步判断赵元真正的意图。
毕竟赵元若是另有他想,势必不会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但是还好,赵元闻言却是哈哈一笑,旋即一脸自嘲道:“路漫漫其修远兮!此不过为教化之言,若真论及人性,却是应该写为人之初性本能……!”